“啪啪”的開窗聲,緊接著下人都退了下去。
容敬德擰眉朝容宜州看去,“你怎麼說?”
容宜州擰眉,才要開口,容敬德卻是眼光一撇,朝容啟舒看去,“舒兒,你是什麼想法?”
容啟舒想了想,說道:“馮壽是司禮監最高太監,輕易不離皇上左右,皇上讓他親自出宮來接容錦,可見那些說皇上其實不喜太子,真正疼愛的是二皇子睿王的話並不是真的。”
“宜州,你怎麼說?”容敬德復回頭看向容宜州。
容宜州搖頭,“君心難測,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們誰也不知道。孩兒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皇后娘娘沒有宣阿箏,而是讓容錦獨自入宮!”
容敬德朝唐氏看去,頓了頓,說道:“回頭芳菲回來,你跟她說說,問她能不能從辰王妃那問到點宮裡的訊息。”
唐氏嘴裡頓時如同吞了一斤黃蓮。
雲姨娘被打成了豬頭臉,容芳菲只怕將她們這些人活吃了的心都有,她去跟她說話,那不是送上門讓人家作賤嗎?可不去……唐氏的目光落在容啟舒身上,好半響,無奈的說道:“是,媳婦知道了。”
硃紅的圍牆沒有盡頭的向前延伸,青磚鋪成的甬道,像一條長蛇,直直向前。來來往往的內侍和宮女見到馮公公紛紛行禮問好,馮公公卻是微揚著下頜,毫不掩飾他的倨傲。
走過一段紅牆隔斷的青石甬道,穿過一個大花園,沿著用金漆描了各種圖案的抄手遊廊走了又有大半個時辰的樣子,容錦到了一處面闊七間的院子。高可入雲的松柏,鑲嵌著透明玻璃的窗欞,養在牆角下的各色奇花異草,還有屋簷下筆林般寂靜無聲立著的宮女、內侍。
只是……
隱隱有哭泣聲和爭執聲響起。
容錦不由便奇怪,這個地方顯然就是太子寢宮,有哭聲可能是太子妃或是皇后娘娘,但那爭執聲,又是誰?誰敢在這個當口在東宮起爭執?
念頭才起,馮壽已經用他那綿柔的嗓子喊道:“皇上,容姑娘到了。”
很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