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武爺爺頭上來了,王爺,我還皇上呢!去、去、去,滾一邊去,別耽擱你武爺爺的事。”
說著,抬頭便要關上身前的大門。
“哎,等等!”雁芙情急之下,抬手便擋在了門口,情急之下想也沒想的便說道:“我們郡主迷了路,你幫著我們將馬車趕了送我們回城,我家王爺一定會重重賞你的!”
武大郎才要拒絕,但卻在目光看到站在那如一尊玉人一般的李溶月時,心頭一震,不由自主的便鬼使神差的問道:“你要我送你們回城?”
雁芙連連點頭,說道:“是的,你送我們回辰王府,回頭不只是郡主就是王爺也一定會重賞你的。”
辰王府!郡主?
武大郎的邪惡的目光不由便朝李溶月看去,等對上李溶月耳間那蓮子米大小的南珠耳墜時,心頭再次霍然一驚,當下說道:“你是說真的,你們真是辰王府的人?”
雁芙哼了一聲,一臉自得的說道:“你要不相信,只管將我們送回城,回頭你看看是我騙了你,還是你有眼不識泰山!”
武大郎眉眼一轉,當即陪了笑臉說道:“是,是,是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兩位姑娘不要怪罪,姑娘一路辛苦,進屋喝口熱水吧,小的收拾一下,這就將你們送回城。”
雁芙朝李溶月看去。
李溶月看了看武大郎,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屋子,輕聲難雁芙說道:“你問問他,他主家是誰?”
雁芙點頭,對低眉垂眸作恭敬狀的武大郎問道:“我家郡主讓我問問你,你主家是誰,這莊子是哪家大人的產業。”
“回姑娘的話,小的主家姓俞,是先帝恩封的南陽郡侯。”武大郎說道。
南陽郡侯?
李溶月只知道正德帝登基為帝時,追封過一批戰死的將士,這位南陽郡候好似便是其中之一!既然已經知曉了主家,李溶月心下略定,對雁芙說道:“告訴他,讓他去小樹林裡把我們的馬車趕出來,餵馬喝點水,我們這就回城。”
“是,郡主。”
雁芙把李溶月的話對武大郎說了一遍,武大郎連聲應喏,諂媚的笑了對雁芙說道:“姑娘,小的這就去將馬車趕過來,您和郡主且進屋喝杯熱水稍候便是。”
雁芙看向李溶月,見李溶月點頭,便對武大郎問道:“你這裡還有誰?喊兩個婆子上前來侍候吧。”
武大郎一臉為難的看向雁芙,輕聲說道:“姑娘,實在對不住,因著主家打算全家遷回祖藉,這莊子正打算脫手,莊子裡的人都被打發了,只留了小的一人守著這莊子。”
雁芙不由便擰了眉頭看向李溶月,“郡主,怎麼辦?”
李溶月嘆了口氣,對雁芙說道:“算了,反正我們馬上就要回城的,你去廚房幫著打點熱水,讓他尋塊新的帕子,我洗洗臉,回頭,找回了馬車,我們就回城吧!”
也只能這樣了。
雁芙朝武大郎看去。
武大郎連忙點頭哈腰滿臉笑容的側了身,迎了主僕兩人進屋。
待得她二人進了屋,武大郎探身朝外看了看,眼見四野寂靜,連根鳥毛都沒有,肥胖的臉上閃過一道邪佞的笑意,等轉身時,卻又是一副恭敬的模樣。
“這位姑娘,我領你去廚房吧。”武大郎看向雁芙說道。
雁芙點了點頭,對李溶月說道:“姑娘,您且在這坐坐,奴婢打好水就來。”
李溶月點頭。
武大郎一路領了雁芙往廚房走去,指了燒著火的灶對雁芙說道:“鍋裡有熱水,小的去尋塊新帕子來。”
雁芙點頭,等看到那木盆烏漆麻黑的,臉上的神色便難看了幾分,沒好氣的問道:“新盆有沒有,這樣的盆,叫郡主怎麼用啊!”
“小的,再去找找。”武大郎連忙說道,一邊轉身進屋子裡去翻揀。
雁芙看了眼武大郎,默了一默,轉身朝院子裡走去。
屋子裡翻尋著的武大郎手上動作一頓,悄然無聲的跟在雁芙身後,七繞八繞的藏在了一處廂房的窗沿下,在那正好能將院子裡主僕兩的對話聽個明白。
“郡主,”雁芙走到李溶月身側,左右看了看,輕聲說道:“這人留不得!”
窗沿下的武大郎聽了雁芙的話頓時眉頭一跳,三角眼裡閃過一抹兇殘的光。心道:丫頭片子,敢算計你武爺爺,且看你武爺爺怎麼收拾你!
院子裡,李溶月朝雁芙作了個噤聲的動作,站起身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看,輕聲說道:“回王爺再說。”
雁芙應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