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拼著被皇兄降罪,他也要進宮向皇上進言求一份情面的!然,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越國公已經成了清平候!他能做的不過就是平日裡多與清平候走動,不要讓那些只懂錦上添花而不懂雪中送炭的勢利小人再來橫踩幾腳。
容錦,這一切的始作甬者都是那個孽畜容錦!
一個連自已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人,誰給了她這樣的膽,挑釁了國公府不算還一手葬送了自已的外家,現在,竟然還肖想來踩他辰王府!真當,他這個王爺是紙紮的不成?
“我是東夏朝的王爺,是先帝所出,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再沒有比我更顯赫的皇親國戚,若是連我都要避其鋒芒,我還真想問問皇兄,這東夏朝是不是改姓了!”李逸辰一字一句,聲音好似從牙縫裡崩出來一樣。
王雲桐欲言又止的看了臉如寒霜的李逸辰一眼,最終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都是妾身的錯!”
“你何錯之有?”李逸辰氣極而笑,“你覺得是你的錯!我不防告訴你,今天既便不是你,換成任何一個人成了辰王府的女主人,只怕都會成了那個小賤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王雲桐默了一默,稍傾哂笑一聲,輕聲說道:“王爺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妾身實在不明白,當年又不是王爺始亂終棄,明明是她容……”話聲一頓,搖頭道:“算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妾身只希望這一切快些過去,我們一家人還是從前一樣過著簡單快樂的日子!”
李逸辰點頭,緊了緊王雲桐的手,柔聲道:“好了,你去收拾下吧,我讓瑞晉送你進宮。”
瑞晉是辰王府專事訓練死士的,專替李逸辰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