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蕎兒啊,都是娘害了你啊,娘怎麼會想到,堂堂的一個長興候府竟然連個弱女子都護不住啊……”
呵!
容錦站在那聽了一會兒,回頭對琳琅說道:“你說長興候聽到這話,會不會再度被氣得吐血?”
琳琅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你知道烏龜做久了就成精了,即然已經成精,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動七情六慾的吧?”
“也是,人家是忍者神龜嘛!”容錦附合了一句。
“忍者神龜?”琳琅狐疑的看了容錦一眼。
“怎麼了?”容錦不解的看向琳琅,“怎麼這樣看著我?”
琳琅搖了搖頭,“很久沒聽到這句話了,想不到在姑娘這裡聽到了。”
容錦心頭一動,不由便問道:“你以前聽誰說?”
琳琅搖頭,“忘了,多少年前的事了,記不住。”
容錦才不相信她的話,但既然琳琅不願意說,那她也不可能追著不放。
不過,“忍者神龜”這個詞,她相信非穿越人士,是說不出來的。
難道在這個異世,她還有同鄉?
容錦心裡生起一抹期盼,不知道會不會是與自已同時出任務的搭檔也穿越來了,如果是的話,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兩人離容思蕎住的小院還有些路時,便看到容思蕎正一臉喜色的急急走了出來。
容錦步子一頓,回頭對琳琅說道:“看來,我們的大小姐是得到訊息了。”
琳琅點頭。
說著話的功夫,容思蕎已經走到了跟前。
才多少時間,原本的瓜子臉已經瘦成了鞋拔子樣,臉色蒼白的就好似全身的血都被人放盡了一樣,穿著一身素白的線衫,跟個紙人似的。
容錦懷疑,一陣風就能把她吹上天去!
“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就成這副樣子了?”容錦錯愕的問道。
容思蕎當日跳金水河被救後,由內侍送了回來,她瞞以為等待她的是大紅花轎,十里紅妝,但誰知道,自此她卻好似被遺忘了一樣,一個人被扔在青檀院,戰戰兢兢的過著度日如年的日子!
這會子乍然對上好些日子都不曾露面的容錦,長久積壓的驚懼和惶恐不安終於分成了濃濃的憤怒,她一把推開了扶著她的芸芷,踉蹌著上前,瘦如骨柴的手,不要命的往容錦臉上抓去。
“你騙我,你這個騙子,我被你害得好慘……我沒有好日子過,你也別好……我撓花你這張臉,我看……”
只是,還沒等她靠近容錦的身子,琳琅已經手一抬,輕而易舉的便架住了她雞爪子似的兩隻手。
“放開我,放開我……”
容思蕎不顧一切的踢打著琳琅。
琳琅眼裡戾色一閃,便要使出重手,耳邊卻是響起容錦的聲音。
“琳琅,別傷著她!”
琳琅回頭不贊同的看了眼容錦。
容錦回以一笑,拾腳走到近似瘋癲的容思蕎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番後,不解的說道:“我怎麼騙你了?”
“你說過,只要我去跳金水河,越國公府就一定會抬我進門的!”容思蕎大聲喊道。
容錦點頭,“沒錯,我是說過,現在我還是這樣說,怎麼,你不相信?”
“我呸!”
容思蕎近不了容錦的身,乾脆就一口口水吐向容錦,若不是容錦閃得快,還真就被她吐了個正著。
“你還在騙我,容錦,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我跟你誓不兩立!”
“呵呵!”容錦輕笑,“弄死你?弄死你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嗎?”
瘋癲著的容思蕎聽著容錦的話,身子一僵,人就無力的掛在了琳琅手上。
是啊,弄死自已,不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嗎?
冷靜下來的容思蕎張著嘴,眼神空洞的看著容錦,“容錦,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容錦搖了搖頭,示意琳琅放開容思蕎,抬頭對躲在一邊瑟瑟顫抖的芸芷說道:“你們夫人來了,你扶著你們小姐去見一見她吧。”
芸芷不敢看容錦,小跑著上前,扶住被琳琅嫌惡的甩了手的容思蕎,聲如蚊蚋的勸道:“小姐,夫人來了,夫人會替您做主的。”
“是啊,”容錦笑著上前,替容思蕎理了理身上亂了的衣裳,末了,捧著容思蕎蒼白無力的臉,輕聲說道:“你娘她會替你做主的。”
容思蕎迷惑的看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