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兄弟!只是,就不知道永昌帝是以什麼藉口奪了李歡的封號的?
這麼一想,容錦便多問了一句,“端王被廢為庶民的理由是什麼?”
她可不認為,永昌帝有那麼大的魄力,敢說端王不是先帝親生!
“說是您和燕公子入宮行刺,是端王做了內應。”柳念夏說道。
“那,現如今如何了?”燕離插了話問道,“太子可曾將端王入獄?”
柳念夏搖頭,“沒有,官兵圍府拿人時,發現端王府人去樓空,誰也不知道,端王去了哪裡。”
燕離聞言,不由便朝容錦看去,略作沉吟後,說道:“如果我想得沒錯,應該是當日與我們一同出城的。”
容錦點頭。
李歡是個聰明人,當日燕離那番意有所指的話,若只是空穴來風倒也罷了,但問題這事,非但不是空穴來風,還是有據可依的。生於皇室,長於皇室的李歡,他比誰都清楚,一旦他的身份大白,等著他和酈昭儀的會是什麼結果。
只是,不知道李歡離開京都會去了哪裡!
“燕離,你說李歡他會帶著酈映雪去哪裡?”容錦看向燕離問道。
“楚惟一處心積慮這麼多年,事成、事敗他肯定都有考慮。”燕離沉吟著說道:“肯定有一處不為人知的密秘所在。李歡去哪了裡,其實並不重要,我只是在想,李歡會不會跟楚惟一聯絡上,把我們沒死的訊息告訴了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楚惟一還會去京山嗎?”
“會的。”容錦重重點頭道。
燕離朝容錦看去,“為什麼?”
容錦唇角翹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緩緩道:“楚惟一一直以來的目標都只有兩樣,一個是傳國玉璽,一個便是京山的寶藏。不管是明搶還是暗奪,這兩樣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說,如果暗奪不成,他很有可能會放手一博,乾脆明搶?”燕離問道。
容錦點頭。
燕離想了想,稍傾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想接下來我們怕是更要小心。”
容錦嘆了口氣後,“是啊,接下來的行程,只怕危機重重。”
李歡的身世改變不了,皇室也容忍不了這樣的一個汙點存在,楚惟一也好,李歡也罷,他們只有按照最初的想法,一舉拿下這李室的江山,成為那個主宰別人生死的人,而不是被別人主宰他們的命運的人!
正因為如此,這個時候的楚惟一便如喪家之犬,誰擋在他的路上,他都會拼死一擊。而燕離,恰恰便是那個擋住他路的人!
“你說他會在哪設伏呢?”燕離看向容錦,輕聲問道。
容錦想了想,“這一路下去,哪裡兇險哪裡便是伏擊地。”
燕離聞言,默了一默後,揚聲喊了外面的琳琅進來。
“你去把地圖拿來,我要看看。”燕離說道。
琳琅應了一聲,轉身再度走了出去。
柳念夏眼見得容錦和燕離有事要議,本欲轉身退下,但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郡主,還有一件事。”
“嗯?”容錦看向柳念夏,笑了笑,說道:“你家姑娘我可不再是郡主了,往後就別再叫郡主了。”
“是,姑娘。”柳念夏從善如流,見容錦看著她,等她把話往下說,便繼續說道:“元貴妃死了,睿王被御史臺的言官參奏,說是他私通外敵,內閣留中不發。可清平候府的蘇姨娘卻敲了登聞鼓,在捱了三十板子後,遞上了清平候王蘇與地方大員暗中來往的信件。”
容錦臉上的笑便僵在了臉上。
柳念夏等了等,眼見容錦沒有開口,正打算轉身悄然退下,不想容錦卻開口了。
“後來呢?”
後來?!
柳念夏悄然的覷了眼容錦後,輕聲說道:“奴婢離開的時候,羽林衛圍了睿王府,好像說是從王側妃屋裡搜到了些信件。”
容錦點了點頭,輕聲道:“福娃那邊怎麼樣?”
“果然如您所料,顧輕紅一聽說睿王府被圍,便拿了那些信件去了大理寺。”話臉,臉上掠過一抹蒼涼之色,輕聲說道:“為了怕自已挨不住受刑,她在把那些信件交上去後,就一頭撞死在了大理寺門外的石獅子上。”
“她這又是何苦!”容錦搖頭道:“不是說了,只要她肯出面指證睿王,皇后和太子是一定會保她一命的嗎?”
柳念夏默了一默,輕聲道:“可能是生無可戀吧!”
容錦雖未曾見過顧輕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