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藥,怎樣?”
“不好。”李歡搖頭。
容錦擰眉。
“容錦,我說過的,這一輩子,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的。”李歡垂眸輕笑,顧自說道:“很多人怕死,不過,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也肯死。可是,別人肯嗎?”容錦冷笑著問道。
李歡搖了搖頭。
見李歡搖頭,容錦才要往下說,不想李歡卻搶在她前面開了口。
“容錦,你還是不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容錦說道。
李歡淡淡的看了眼臉若寒霜的容錦,唇角翹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是啊,我又不是他,你怎麼會想弄明白呢?”
話裡難掩落寞蒼涼之意。
容錦並不懷疑李歡對她的情意,但是,她也不會因為,他對她的心意,便改變自已的立場。是故,李歡的這一聲無奈之言,雖讓她心裡略泛酸澀,但卻不足以令她動容!
她微微撇開了臉,只這一撇,卻是讓她猛然一驚。
楚惟一呢?
為什麼不見了楚惟一!
“在找什麼?”
耳邊響起李歡的聲音。
容錦回頭,看向扯了衣領,露出一抹玉肌雪膚精緻瑣骨的李歡。
見容錦目光一觸即離,李歡發出一陣輕輕的低沉的笑聲。
“容錦,你知道嗎?我才有了一個想法。”
容錦看向李歡,擰了眉頭,“什麼想法?”
不想李歡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顧自說道:“早年我還小,那時還住在皇宮,你知道,每個皇子到了一定年紀的時候,都會被安排一兩個宮女來教習人事。母妃她不願意我還這麼小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是故,旁人都是十四五歲便開縈,可我卻一直都……後來,年紀漸長,我被封王出宮劈府另住”
“雖然我母妃的身份不顯,但不管怎樣我總還是一品的親王!王妃之位,自是難以宵想,可這侍妾之位卻是令人趨之若鶩。手段其實來來回回也就那些,我記得有一種藥……”
容錦若有所思的看向話聲頓在那的李歡,“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歡往容錦跟前傾了傾,挑了唇角,笑著說道:“容錦,你中過春(和諧)藥嗎?”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李歡笑容不減,目光在容錦那兩個已經蒸得差不多就待出籠的小饅頭上看了看,“我就是想告訴你,你這藥雖然霸道,但比起春(和諧)藥來說,還是比較好忍的!”話聲一頓,在容錦難看的神色裡,又繼續說道:“讓你以身試毒,我肯定是捨不得的,不若……”
不若什麼?
李歡沒說,但容錦卻是明白。
明白歸明白,容錦自是不會相信,這荒郊野外的,李歡他能隨身帶春(和諧)藥?是故,聽了李歡的話,她只是沒好氣的給了李歡一個冷得不再能冷的笑。
李歡也不介意,他聳了聳鼻尖,輕輕嗅著容錦身上獨有的氣息,繼續用他那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容錦,你說讓燕離親眼目睹,你在他人身下轉輾呈歡,他會如何?”
燕離會如何?
這還用嗎?肯定是如瘋如狂啊!
但這樣的話,容錦自是不會對李歡說,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她的突然離開,而顯得形單影隻的李歡,冷聲說道:“你想知道?想知道,你就試試唄,不試怎麼知道!”
話落,轉身便走。
但卻在這時,身後一緊。
容錦回頭,便看到自已的一片裙角被李歡踩在了腳下。
見容錦垂眸看來,李歡挪開腳,捧了那片裙角,小心的撣去上面的腳印,搖頭道:“容錦,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可沒這麼想。”容錦接了李歡的話,“就憑你是酈映雪的兒子,我也不敢這樣想啊!”
“你什麼意思?”
李歡臉色霍色一變,瞳孔微眯,目光危險的逼視著容錦。
“我什麼意思?”容錦迎著李歡的目光,雪白的牙齒一晃,給了李歡一個陰森森的笑,一字一句道:“李歡,你還記得玉環這個人嗎?”
“玉環?”
“是的,玉環。”容錦點頭,“當年給我孃親下藥,又將她偷偷送去了麟德殿的宮女玉環!”
李歡茫然搖頭。
他知道容芳華當年失貞之事,但他並不知道,容芳華失貞之事,是出自一個叫玉環的宮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