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而我荊州軍遠道奔襲,須得好生休整一番再作計較,明日,我願自領一部兵馬鉗制住守軍”
陳虎微微頜首:“事已至此,只好再派人馬去荊州求援,就說徐州軍已從九江郡出關,讓他們速派人馬救援,至於我們,已經是非戰不可了,孫策絕不會放過報復的機會!”
陳虎的分析很是冷靜,竟讓人無言以對。
那偏將猶豫一番,最終只好長嘆一聲作罷。
對於荊州軍而言,最好的選擇就是將守軍引出城外,只是,守軍豈會就範?
陳虎獨自前行,堪堪來到了守軍‘射’程之外的地方,嘴裡道:“對面是何方鼠輩,某乃零陵陳虎,誰來一戰?”
本以為守軍不會有任何答覆,誰曾想,“吱嘎嘎”,城‘門’忽然開了。
陳虎忍住心頭震驚,他冷曬一聲,打馬向前,嘴裡道“我道是哪個送死鬼,原來是你這紅臉賊,等著,某來也!”
說罷,陳虎縱馬上前,擺出一副與出城守將搏殺做一處的模樣,也只有這樣,城頭的守軍才不會多做阻攔。
從城內出城的人手卻是徐州軍將陳到。
自打陳到接到信鴿傳令的捷報之後,他便明白,必須出城廝殺,只有這樣,他的功績才配得上李賢的賞賜。
獨領一軍呀,這是何等的榮耀?
李賢對陳到如此信賴,自是讓陳到感恩戴德。
陳虎兵少,若是不戰而逃,很容易讓養‘精’蓄銳的守軍打個落‘花’流水,加上荊州軍本身又是遠道奔襲,如今他們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與敵‘交’戰了。
為今之計,陳虎只好打著擒賊先擒王的念頭,若是一刀斬了陳到,那時荊州軍士氣大振之下說不定就能大敗徐州軍。
咯咯的馬蹄聲在黑夜裡傳出了老遠老遠,一百餘步的路程轉瞬即至。
在陳虎身後,千餘荊州士卒緩緩的往前壓上,他們明白,今夜是死是活,就要看他們的將軍能否勝了這一場。
陳虎的胯下是一匹高大健馬,只不過連續一整天的山路也讓它有些吃不消。
陳到大步向前邁出,單手握刀,冷冷的立在兩軍陣前。
見此情景,陳虎雙‘腿’一夾馬腹,疲憊的戰馬悲嘶一聲之後楊蹄如飛,碩大的黑影急速的向著陳到衝來。
陳虎齜牙一笑,手中的長刀已經高高揚起,“殺!”
這一聲大喊,撕裂了空氣,在兩軍陣前來來回回的傳出了好幾陣迴音。
“殺殺殺!”荊州軍卒賣力的嘶喊著,為自己的將軍打氣。
城‘門’依舊敞開著,大隊大隊的守軍衝出城外。
陳刀單手擎刀,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樣矗立不動,幽冷的夜風‘蕩’起他頭盔下的幾縷烏黑長髮,飄飄灑灑的,蓋住了他嘴角的一絲不屑。
“死!”
陳虎怒吼一聲,右手奮力往下一揮,寒光閃閃的長刀在夜空中劃出一刀詭異的弧線,直奔陳到頭頸。
陳到巍然不動,鎮定的目光冷冷的頂住撲面而來的那一抹亮光,在間不容髮之際,他的身軀忽然往後一仰。
志在必得的一刀陡然落空,巨大的羞怒讓陳虎焦躁的怒喝出聲,奮力的勒住馬韁,他打馬後轉,又向陳到衝來。
這一次,陳虎竟想與陳到對拼幾個回合。
陳到悠然一笑,他等的時機終於到了。
陳虎奮力一勒馬韁,胯下的戰馬悲鳴一聲人立而起,見此情景,陳到手中的刀急速的往上舉起,血光閃過,戰馬亡,陳虎落地。
毫無防備的陳虎轟然落地,騰然飄起的沙塵‘迷’了他的眼睛,他奮力的搖晃著腦袋,試圖重新看清對手,但脖子上的那一處冰涼已經告訴他,他敗了!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片刻的寂靜之後,徐州軍馬的呼喝頗為響亮,他們看到了手勢,於是排著嚴整的佇列,一步一步的往前壓進。
荊州軍已經沒了誓死一戰的勇氣,他們落荒而逃,但不少人在轉身的瞬間跌倒在地,累的怎麼也爬不起來。
“殺了我吧”陳虎悲涼的說了一句。
陳到冷哼一聲,他麾下的親衛已經衝了過來,幾個呼吸,就把陳虎捆了個利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到心道“李使君,我陳到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賴”。
城外,雖然依舊有荊州軍的其他兵卒,可是,陳虎束手被擒,整個荊州軍不值一提。
張生急忙統領大軍連退三里,對他而言,當務之急是保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