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秀朗的爹還有愛文全面封殺,我的名字被送到了所有和秀朗家有生意往來的機構裡,上至政經名流界下至打掃搬運公司,全成了我的拒絕往來戶。
我直到那一刻開始,才知道過去的自己有多麼天真。感覺就像一隻綿羊鑽進了獅群裡,還以為身邊的小獅子可以一輩子保護自己。
林家做到這種地步也實在誇張,畢竟我沒背景沒人脈,抽去秀朗,我這個人就只個平凡的白目而已。怪就怪在當時我年少輕狂,被甩了不甘心,還跑去找他老爸當面嗆聲,讓獅王感覺到小小的危機,才會這樣拿大炮轟小鳥。
我當時說是命懸一線也不誇張,看來我的屍體沒灌著水泥從臺灣海峽被打撈起來,還得感謝獅王的佛心。
我不知道秀朗知不知道這些事,但從那天的表現看來,就算他知道,他也會白目地覺得沒什麼大不小,我身為男人應該挺得過去。
有的時候,我真的會很深切地希望自己是個女人。部分同性戀到最後會跑去變性,這不單只是性別認同的問題,還是現實的問題。
清潔公司的業務範圍挺廣的,大多數是包月清掃的公司行號,有時也會接政府機關的案子,有時是展場,像是花卉博覽會的地面清潔等等,還有學校,我最糟曾經清掃過醫院的太平間,那真是種不太舒適的體驗。
總之這工作實在賺得不多,但有時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打掃公廁時,剛好在地上撿到十塊錢銅板之類的。
我在某家速食工廠打掃了快一個月,今天去的時候,組長卻說要換地方,有新的包案進來。我和另外兩個也是外包的清潔工上了公司的車,一路駛向市郊。
到的時候我以為是學校,細看才知道是幼稚園。市區很少見到空地這麼多的幼稚園,有三面門字形的校舍,中間是操場,好幾個小朋友在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