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要說什麼。她想在合作之前,先給我來一個下馬威,接著再安撫我好好跟她合作,任務完成後,傑森約迪不會虧待我。
雖然我臉上表情不免,依舊是無盡地冷漠,但心中卻不免惱火暗罵:“感恩,感恩誰?我追馬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宰了對手,沒讓對手宰掉。從小,我是給人餓大的,我是給人打大的,可不是給嚇大的。”
我不得不承認,在柬埔寨的無名小鎮,隱匿偷生的幾年裡,幾乎每天都麻醉於酒精,沉溺於女人。
那個時候,若有個類似凋魂門螺這種級別的獵頭者,秘密尋進小鎮殺我,絕對是輕鬆得手。就好比現在的我,去一個小鎮獵殺杜莫。
可是,此刻坐在木桌前的這個我,雖然胸口還有點小傷,但嵌進骨髓後休眠的殺戮本性,已經被整個啟用出來,周身血液裡的每個細胞,正如殺戮機器的內部,無數精密細小的齒輪,高速旋轉調動。
到了這會兒,凋魂門螺若再吃飽了沒事硬找茬兒,到底誰獵走誰的腦袋,可就說不定了。
今天的談話,想來有些奇怪,就算凋魂門螺小時候,給傭兵禍害過,可這些關我追馬何事。她瞧不起那種被當做工具、被指示去屠戮無辜的傭兵,我追馬又何嘗不是。
人在沙場,命不由己,我追馬的苦衷,即便對凋魂門螺講述一遍,最終能換來的,絕不是同情和悲憫,而是這個女人鼻腔裡的一絲冷哼。
既然我和她解釋不清,而且,就算解釋清楚了,真到了該出手時,凋魂門螺為了賺到海盜王的豐富佣金,會連眼皮也不眨一下,猛地對我下刀子。若不活在現實點,我追馬早讓所謂的“朋友“害死了。人性禁島最快連載,請到 葉子悠悠中文觀看!無需等待,無煩人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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