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男人真是無聊透頂了!
風薩一句話不說,只是往天翻白眼。見她不捧場,海善也不玩了,不過倒是犯不著放開她,仍舊讓風薩坐在他腿上,只是不似方才摟得那樣緊了。“一個月了,想得如何?”
希顏覺得頭疼,揉揉鬢角,沒有說話。
海善也不意外,這種事自然是要想清楚的。不過:“你最好快點。”
“幹什麼?”
“阿瑪可我沒的好性子,你是要在太后萬壽之前還不表示,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一想起那位恭王爺,風薩嘴角就是抽抽,回頭斜眼睨海善:“你真是你阿瑪的親兒子?”性格差太多了。海善這性子倒是和老康有點象的,做事圓滑,年紀不大卻老謀深算。
海善聞言,笑得很是陰險:“你給我生個兒子,比照一下不就知道了。”本是玩笑話,可是才說出口就覺得不對,身上一緊,悄眼看風薩。見她並沒有在意,這才舒了一口氣。
院子裡人漸多了,左右走動的聲音也雜了。海善和風薩想法一樣,目前不想讓這事公開,所以趕緊道別。不過臨分前,海善倒是把風薩又摟到懷裡,親了一下,鼻尖抵著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小心十四,這小子這幾天很不對勁。”
希顏聽之,心下大嘆,回手摟住海善的腰,仰臉撒嬌:“海善,你可真好。”
海善大樂,拍了一下她的俏臀,笑罵:“快滾吧。”
皇室的生日宴其實算是很無聊的,午膳前男人們扎堆玩詩詞歌賦或者乾脆七扯八拐說些女人們不愛聽的話,女人們也懶得往男人堆裡扎,自成一群聊著她們喜歡的話題。
平素裡,風薩到胤祉這裡來都是混男人一堆的,可是今天不行,才走到書院裡,就瞧見一襲明黃色的衣束,回腳就轉回女人堆裡去了。太子妃石氏雖然也來了,但是那個女人風薩對她倒是沒什麼惡感。不過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疙瘩在哪裡,所以也從來不曾親近過。蘭慧燦落算是和風薩走得最近的兩個福晉了,一進屋子,蘭慧就招呼風薩過她那桌子抹牌。三缺一,象是專等她似的。
同桌湊份子的還有老八家的琪夢。風薩和老八素來誰看誰也不順眼,和琪夢更是少打交道。以往這位八福晉看自己也不是很來勁,不過今天倒是奇了,時不時的眼珠子總往自己身上轉。先開始風薩有點納悶,不過後來見她一副總是欲語還休的樣子,突然大悟。不過這種事,沒必要和她說!她既開不得口,最好自己也就讓她別開口。所以一整天裡,風薩都和蘭慧燦落膩在一處,根本沒給琪夢任何一個開口的機會。
防守如此之嚴,氣得琪夢一回府裡就是踢翻了擋她腳的花盆。
後腳跟進來的老八三個瞧著這個納悶,今天沒聽見女人堆裡有什麼新鮮事啊?“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胤禩問得關切。琪夢本就一肚子委屈,見胤禩這樣疼她,自然當場就是發作了,指著胤禟鼻子開罵:“還不都是為了你,天天給我甩個死臉子。我只好去找風薩問個清楚,沒想到……”琪夢本來是個急性子,藏不住話的。可是說到一半就覺得好象不該往下說了。
胤禟是知道這個表妹外帶八嫂的性子的,這麼吞吐?“你看見什麼了?”
說得太準了,氣得琪夢更是火大:“你怎麼不問我,我和她說了什麼?”幹什麼一句就是看見什麼?
胤禟白了她一眼,拿起茶盞來潤口:“就你那嘴皮子,刺激刺激三嫂五嫂她們還行。和風薩鬥,八個加一塊也不是她的個。”平日裡風薩是不願和女人們一般見識,真惹火她的話,就是保綬媳婦的下場。不摘你的地位,照樣讓你生不如死。保綬可是自那以後再也沒到汲蘭屋裡過夜了。誰勸也沒用!男人們和風薩對話,都得多長個心眼,不敢小覷了她。琪夢這炮筒性子,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這麼小瞧琪夢,自然是氣得她當場噴出火藥:“你就裝你的帥吧。再裝下去,不過幾個月你就得改口叫她嫂子了。”
“你什麼意思?”嫂子?哪門的嫂子?胤禟有些對不上號。比自己大的兄弟們可沒一個對她有心思的。就算十四最近準備發飈,事後也最多叫弟妹,怎麼能弄出個嫂子來?
見老九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琪夢心裡這個大爽,挑眉笑他:“猜不出來了吧?我也讓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風薩竟然和海善弄一塊了,看她們兩個那親膩樣子,肯定不是一天半天了。你啊!傻子一個。”才笑了沒兩聲,就覺得袖子一緊,身子一退就是讓胤禩抱在了懷裡。
胤禩剛才聽老九挑琪夢的火時,就知道自己這位嬌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