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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形是宮中各位主位娘娘們都料想不到的。

在她們的預料中,純愨應該是一副鬱鬱寡歡的神情,畢竟額駙早有意中之人。可沒成想,整個兒情況卻是翻轉了過來。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肯定是風薩給純愨出了什麼夭蛾子!”胤禛冷冷的瞧著壽安宮大殿上,那兩個正在眉來眼去的女子。兩個人都一副心懷鬼胎、奸計得逞的模樣!並且不吝嗇於讓別人看出她們的心緒,是太過有自信?還是本身就是一副計中計?

胤禛不知,可胤祥卻曉得其中的情由。據可靠情報:十姐在大婚之夜,根本沒有和額駙行周公之禮。屋中眾人褪散盡去後,她便自顧自的掀了蓋頭脫了袞服,然後坐到桌邊略略補餐,就是自徑洗漱上床了。連一句話都沒有和策凌說過!

這種情形看得策凌簡直是手足無措,無法可想。可似今夜如此情形,他根本是連出婚房的權利都沒有。只能飯也不吃、裹著衣服就睡到床榻之上。一夜無眠,原想著純愨的氣也該生得差不多了。卻沒成想,十姐居然在起床後,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抹到了雪白的床單之上。

恰如白雪的緞面之上,鮮血點點如朱。

可那裡呈載的卻不是新婚的幸福,而是:“你自由了!每月只需初一和十五兩日來公主府如是過夜,其它節慶除卻三重重節之外,其它均可自勉。”

純愨說這話時,神情極是平靜。

可策凌聽了這原本在他腦海中極希望聽到的話語後,卻是怔怔然的半天說不出聲響。

三日新婚,純愨每日裡不是看書就是逗鳥,興趣來時還會拿著繡繃繡個花鳥魚蟲什麼的,或者在紙樣上畫來畫去,想象著衣裝的款式配件。一句話不和策凌說,一次正眼也不瞧他。

這樣的待遇,策凌無言以對。

而他越是如此,純愨心中的傷感就益是氾濫:原來這個男人不過如此罷了!

三日婚宴完畢,額駙策凌被趕回了他在公主府旁邊的額駙府中。雖然只是一牆之隔,可是今後的所有日子裡,除非公主府門外面再度點上紅燈籠,否則他這輩子是再不能似這三日那樣,自在出入公主府的任何一個角落了。

純愨婚事完畢,希顏自然又回到了相親的正軌之中。

莊親王府的實格,裕親王府的保綬,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子。只不過一個孤傲成性,每日裡只拿希顏作兵勇般強化訓練。而另外一個呢?則以希顏手上弦傷未愈為由,整天放牛吃草,偶爾興趣來時陪風薩談談詩詞歌賦,然後便各做各的了。

三個不一樣的男人,三種不一樣的前途生活。

希顏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要如何選擇了。

如果嫁給海善,多半真是的一副明面夫妻。那對小鴛鴦如膠似漆,而自己呢,則牢牢的鎖在高屋大宅之中,虛度一生。

可如果嫁給實格嗯?以眼下的情況來講,兩個人婚後肯定會相敬如冰。只要希顏不明確表示,一輩子處女新娘是絕無失意的。

保綬的性子與胤祉很是相象,愛書成癖之外,對於姬妾的態度也很是隨意。女子在這二人眼裡,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掌管府務的傭奴罷了。

這麼樣的三個男人,也真虧康熙有法子找得出來。當然最終結果歸功於愛新覺羅家男人們的雄厚財政實力,以及過人的生殖能力。沒有錢,哪來那麼多老婆?沒有那麼多老婆?哪來那麼多兒子?

只是到底哪一個好嗯?

“隨便吧。頂多到時候置三個閹,抓到哪個是哪個!”希顏回答是很是不負責任。而純愨嗯,卻也作勢聽一聽罷了,然後:“太后六月初要上五臺山祈福,一走兩月。而皇阿瑪則要北巡時,時間估計也是兩個月左右。你要走這一撥?”

北巡

純愨其實並不算是純蠢小女孩。很多時候,她很聰明,也知道要怎樣做才可以將事情的效能發揮到極限。必要的時候,她也很能忍,很懂得婉意曲呈。甚至於說,如果論起做表面文章,吹牛拍馬奉呈他人的功力,希顏和她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

她唯一也是最大的弱點就在於:凡事缺乏果斷。當然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來自於她生長的環境和從小一直不得寵的境遇。沒有本錢又有牽掛哪來那樣無畏的勇氣。而在這一點上,希顏是她最好的補充!希顏無畏無懼,當斷則斷。而她呢?則有辦法將希顏給她開出的這條道路走到最好。

與策凌成婚已經一月有餘了。她每天早晨都會熬好奶茶,帶著下人到隔壁的額駙府,去侍奉策凌的祖母用早膳。當然,在那樣的時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