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勝利了,而它身上的肉全部被勝利者吞食了。
何文來到了泥鰍的頭顱前,看這那張開的巨嘴,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肯定是很激烈,那宛如利刃,長達數十公分的鋸齒,讓何文一陣膽寒,但是卻讓何文突發奇想,他的剔骨刀已經沒了,但是可以用這個齒刃來代替啊?
而且這個頭顱裡肯定會有一枚紅色晶體,可能是它的頭顱太過堅硬,那頭黑魚首領,並沒有將它吞下去,可能是不喜歡吃,又或者是因為自己也重傷垂死,沒有了氣力,不能再滯留才放過了它的頭。
因為上面沒有牙痕,或者是其他致命傷此類印記。
說幹就幹,何文去拿起那架子彈已經打光了的加特林機關槍,當做是鐵錘一樣,死命的朝著張開的巨嘴裡砸。
砰砰聲不絕於耳。
而五十多名倖存者那邊已經挖到了不少蚯蚓,要是再多挖一些就可以開飯了。
何文在這裡孜孜不倦奮力的砸著泥鰍巨嘴裡的齒刃,就連機關槍都變形了,但是除了頭顱震動之外,那鋒利的齒刃幾乎沒有要脫落的跡象,而且何文現在腹內空蕩蕩的,飢餓感讓他氣力有些不足。
何文放下了當做錘子的加特林機關槍,打算吃飽了再幹。
看著那一條條宛如長蛇一般扭動掙扎的蚯蚓,何文再飢餓,也沒有食慾了。
但還是找了一個破爛的鐵桶,燒開了水,把切成了幾段還異常活潑的蚯蚓放了下去。
一共煮了好幾遍,用樹根夾著已經僵硬的蚯蚓,何文捏住了鼻子,咬了一口。
雞肉味,嘣嘎脆。
何文突然間又想起了這句話。
不過,煮了好幾遍的變異蚯蚓的那種腥味已經不重了,很筋道,不過的確沒什麼味道可言。草草的吃完了變異蚯蚓,何文繼續開工。
太陽在慢慢下降,但是何文卻是熱汗淋漓,渾身都已經溼透了。
看著堅韌不拔的齒刃,何文一陣無力,這讓他想起了他的大刀,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雖然鋒利度比不上這些,但是無論怎麼砍砸都不會有痕跡,只是那種鋒利程度已經不能讓何文與之對抗那些無比強大的變異獸或者是屠戮者以上級別的生物。
咔嚓!
加特林機關槍徹底報廢,但是這個時候,卻讓何文心中一喜,終於脫落了,可能是牙齦經不住何文如此打砸,慢慢鬆動了,一下脫落了兩枚齒刃,一把四十多公分,一把卻只有二十公分左右,這讓何文心中無比振奮,奮鬥了這麼久,終於有回報了。
何文小心翼翼的撿出來兩柄齒刃,嘗試了一下它們的鋒利程度,結果讓何文無比震撼,雖然說不能輕而易舉的洞穿這個泥鰍頭顱,但是還是刺了進去,這恐怕比當初得到的那柄蛇刃也不差吧,而且是兩柄。
何文心中振奮,又開始奮力的用齒刃切割,砍砸著這堅硬的頭顱,有了突破口之後,也不用開始那麼艱難了。
費時三個半小時,這個如同火車頭一樣巨大的頭顱終於被何文鑿出了一個洞。
它的腦髓中央,一枚比嬰兒拳頭還要大如同鵝卵石一般的紅色晶體靜靜的躺在那裡。
何文的目光一瞬間有些呆滯,這比大黑吞食的那一枚還要大上那麼一點。
何文的動作停滯在這一刻,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枚閃爍著妖異紅光的紅色晶體,他體內的血液在沸騰。
何文艱難的抵制著這種身體發出的那種強大的渴望,就像是吸毒的人,根本抑制不住那種毒癮。
舌尖一陣溼鹹,何文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閉上了眼睛,用手將這枚紅色晶體拿了出來,用自己身上的一塊碎布條,飛快的包好,之後,回到了地下倉庫內。
此時又是黃昏,何文打算明天再想出去的辦法,畢竟今天有些累的不行了。
撫摸著陰寒鋒利的齒刃,何文心中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興奮,畢竟在這裡出不去的話,再好的東西也是徒勞的。
何文思考到半夜,久久不能安睡,便靜悄悄的走出了地下倉庫,夜空沒有繁星遍佈,而是一輪冷月懸掛在高空,一陣陣微風襲來,勾起了何文不少回憶。
如今已經是中秋了吧?圓月恍如玉盤,每到中秋之時,何文都會帶上一壺酒,和一些月餅,再帶上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去他父母的墳前,陪他們說說話,吃一個團圓飯,每逢佳節倍思親或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一夜無話。
第二日,灰霧濛濛,老天下起了濛濛細雨。
何文用齒刃削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