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大有“輕傷不下火線”的倔強,要求醫務官先治療其他傷員,也算是個性子剛強的人。他忍不住問道:“難道您就不怕疼痛麼?”
朱書記淡淡的說道:“疼痛告訴我,我還活著。活著好啊,活著就能工作。”
日本自稱是武士之國,在明治維新之後格外重視武士道。聽了這樣剛毅的話,所有日本前高官們都變了臉色。聽了朱書記的介紹,他們知道眼前這個肢體殘破的人正是與人民黨開始與日本進行激烈戰爭時代的中國的少壯人群。那時候日本還覺得,不管中國出現了什麼樣的變化,都只是一個變化。日本還是全面居於上風的。現在他們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為什麼從那時候開始,日本與中國每次戰爭都是失敗。在那個時期,至少人民黨已經聚集起了像這位普通的村支書一樣的戰士。在那個時候,日本在中國面對的就是這樣的一群戰士。
參觀訪問結束之後,哪怕最不服氣的日本前高官也都沉默了。特別是裕仁,幾天都沒有說話。這位重度殘疾,必須依靠假腿與柺杖才能行走的男子,身份地位平平無奇。他的功業也絕對談不上驚天動地,可僅僅他能夠靠自己站立在那裡,本身就有著震撼人心的東西。
回想起這個人說過的話,也沒有特別的豪言壯語。既沒有“七生報國”的豪邁,也沒有“九段坂見”的悲壯。他只是好好的活著。
據人民黨說,中國的每個鄉村,現在大部分支書都是退役軍人來承擔的。而這些軍人當中,大部分也都是從士兵幹起,逐漸成為軍官的。回想起北一輝對退役士兵的特別善待,裕仁大概有些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而這位朱書記有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