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就讀貴族化名校,接受西方教育長大。英法語言發音地道準確,西洋樂器玩得得心應手。而對於古老中國文化的東西反倒不太清楚。在國際化的大趨勢下,越來越多的中國年輕人西化。尤其是富豪人家的子弟。
香蕙若含笑嘆息:“你們這些孩子呀!連這個都不知道了。詩詞你總知道吧?”
“詩詞我聽說過,唐詩宋詞嘛。”唐詩宋詞的名氣之大,倒令她還有所耳聞。
“詞始於唐,盛於宋,是一種膾炙人口的文學表達形式。詞牌——即是詞的格式的名稱。”
頓了頓,香蕙若接著說下去,聲音清潤動聽如玉佩相擊。
“詞牌名的字面大都是極美妙的漢字組合,意境至為雋永深遠。那一個個過目難忘的名字:蝶戀花、釵頭鳳、虞美人、浣溪沙……都婉約詩意如古畫卷。輕舒漫展徐徐開啟,有一個個年代久遠的悽豔往事魂魄歸來,有一曲曲落花煙重的悠悠清歌飄飄渺渺。引人如入無窮之門,似遊無極之野……”
“——媽咪。”香蕙惹充滿感情的敘說被女兒打斷了。“您說這麼多人家聽不懂了。”
香蕙若苦笑地看向丈夫,方凱奕亦搖頭:“蕙若,你何苦對牛談琴。你也知道這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有你當年‘琴棋書畫詩酒花’的雅好了。”
方君瑤插嘴道:“誰說的,我還是愛好琴的了,雖然是西洋琴但也沾了‘琴’字的邊不是?哥哥更不沾邊。哦,不對,他還是沾了一個‘酒’字的。不過是‘酒色財氣’的‘酒’。”
提起兒子,方凱奕的眉頭皺了起來:“君瑋昨晚又沒回家,又不知上哪花天酒地的鬼混去了。”
“別這樣說兒子,他只是貪玩了一點,又不壞。”
香蕙若輕聲一語,卻讓方凱奕蹙起的眉頭舒展大半:“他是不壞,但未免太沒出息,整天就知道東遊西逛地玩。簡睿和他是同齡人,都是二十五歲,你看看人家簡睿多穩重能幹。”
說到簡睿,香蕙若和方君瑤一起微笑起來:“簡睿那個孩子我很喜歡。君瑤你以前交的那些男朋友,加在一起都不如他。”
方君瑤樂得合不攏嘴:“媽咪,我把您這句評價告訴他,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君瑤,你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