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爽一眼,燦爛的笑容裡帶著暗示和警告:“爽妞兒,我會沒事兒的,你在這等。”
然後,甩了甩頭髮,大步上車。
車後座。
一個男人疲憊而慵懶地靠在車座上,陽光透過車窗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來,高大的軀體套著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袖口印著一枚金色的龍形標記,可……
他的臉上卻怪異地套著一個銀製的鷹型面具,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遮住了大半邊臉,那涼薄的唇形,看上去高深莫測。
陰佞,邪惡,聲音陰惻惻地。
“你很聽話。”
------題外話------
哼哼!~妞兒們!~麼麼啦,麼麼啦!
☆、035米 呵,想不出標題。
這是一間全密封的房間。
低垂的厚重窗簾遮住了光線,一盞琉璃燈發出微弱的光亮。
連翹悠悠轉醒,腦子有些眩暈,彷彿宿醉後的疼痛,昏迷前的記憶迅速回籠……光天化日,假軍車,面具男,昏厥……
真衰!
意識一清明,就發現一個黑衣男人靠近了她躺的床,嗆鼻的酒精味兒撲面而來。
“小妞兒……真漂亮……”
緊抿著唇,連翹不動聲色,等他靠近時,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躍起,一腳往他襠部踹了過去——
“哎喲!臭娘們兒!”
一聲痛呼,眼見男人躬著身捂著褲襠直跳腳,連翹甩了甩長髮,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臭不要臉的,跟我玩!
冷哼一聲,她迅速側身,跨步,敏捷地抓住黑衣男的手腕。
咔嚓!
一扭一拍,脫臼了——
“滾犢子吧!”
啪……啪……啪……
一連三聲掌擊!
然後,厚實的木門被推了開來,鷹型面具的男人優雅地走了進來,輕輕一揮手,那哭爹喊孃的傻逼男人就被帶了下去。
面具男徑直來到床前,沉重的身體往下一坐,目光就那麼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
“連參謀,身手不錯。”
“怎麼,你身體和手錯位了?”
秀氣的遠山眉微蹙,連翹撞牆的心都有了,身上一陣陣刺撓的癢讓她有些受不住,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似的。
要老命了,沒事吃什麼海鮮啊?
這癢來勢洶洶,身上,脖子上,胳肢窩兒,甚至腿窩兒,到處都癢,很顯然,過敏症狀蔓延了——
可,尼瑪的,她能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撓癢癢麼?
微昂著頭,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折騰一陣兒後長髮微微凌亂,火兒也上來了:“丫的,別繞彎子了,說吧,要怎樣?”
“要喝點什麼?”男人答非所問,嘴唇微微一撇,彷彿笑了一下。
“王老吉。”她火大!
“……”
“笨蛋,全國人民都知道改名加多寶了!戴了面具也改不了本質——”
“……”
男人嘴角一抽,戴著面具的臉看不出神色,但涼薄的唇卻緊抿了起來。
笨蛋?!平生第一次,他竟被一個女人罵了笨蛋……
暗暗啜了口氣,連翹處於極度窩火中,索性和他挑明瞭說:“你準備拿我威脅邢烈火?”
“聰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男人起身從旁邊的恆溫酒櫃上拿出一瓶紅酒來,倒在高腳杯裡,將其中一杯遞給連翹:“喝點?”
“不會。”她沒好氣兒,受不住癢撓了撓。
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男人似笑非笑地彎了彎嘴角,語氣慵懶地調侃:“你這是癢了?呵,用我幫忙麼?”
混蛋!調戲她?!
真想將他臉上那張邪惡的‘畫皮’揭掉,看看裡面長了一張什麼變態臉,心思轉動間,她冷哼鄙夷道:
“沒臉見人的偷窺狂。”
撫摸了一下面具,男人唇角一揚,眼波有些盪漾:“有沒興趣打賭?”
“我從來不賭。”
“你不敢?賭你在邢烈火心裡的地位。”
挑釁!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微愕半秒,連翹恢復了一貫的臉色,笑得有些炫目。
“NO,不賭!”
不介意地笑笑,他一臉的曖昧不明,“不賭沒關係,你等著看戲!”
——★○——
夜幕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