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每一處都如同雕刻,指尖的煙,繚繞升騰,讓他籠在一層夜的孤冷之中。
她斷定,他很孤獨!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錯了……他轉頭走了過來,那眸底的倨傲一如既往。
呔,還是冷酷無情,陰晴不定的暴君。
手猛地被拽住,連翹有些著惱:“你夢遊?閃開,擋著我接收周公的訊號了!”
聞言,太子爺那眼神兒冷到了極致,一把將她從被窩攥了出來:“不識好歹。”
“……啊!”
“別動。”
掙扎不開,當然就不動了,隨即她感覺到清清涼涼的膏體一點一點塗抹在腳上,腿上,手腕上,痠痛的地方舒服多了。
他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等她醒來上藥?
剛想說謝,這野蠻男人按住她就剝了個精光,羞得她直抽搐,真想一腳踢死他。
“大爺,你別這麼禽獸,成不?”
“閉嘴。”他冷冷地低吼。
嘴上說著,手上動作沒停,粗魯野蠻的將藥膏塗抹在她身上的於痕處,胸、腹、背、連小屁屁都沒放過,勁兒勁兒的搓揉著,痛得她直哼哼:“噝……丫的,你謀殺?”
“再多嘴,老子辦了你!”
這次學乖了,連翹紅著臉將罵他的話又咽了下去。
一分一秒,良久——
臉紅心跳的擦藥工作終於結束了,連翹趕緊拉高被子將自己裹了進去,微微直喘氣兒。
娘也,要老命了!想她一介色女,如今被這種極品男人赤果果的揉來捏去的,好吧,有那麼一點點扛不住了。
逃避為宜。
放下藥膏,邢烈火洗了手出來冷睨她幾秒,倏地扯住被子,一把就掀了開來。
“啊!”連翹拽過被角兒,整個人縮成一團:“別過來!”這動作,這語氣,像極了電視劇裡既將被壞蛋強暴的姑娘!
“別找抽,又不是沒睡過。”
“……”
反抗是必須的,反抗不了是一定的。
她那點兒道行咋能和體能NO。1的特種軍王比擬?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整個人連同被子都進了男人的的懷抱,主權沉陷。
完了,這回在劫難逃!
她惶恐的背過身,心怦怦直跳。
凡是軍人,脾氣都暴躁,何況是憋著火兒的太子爺?死盯著她的後腦勺,見這小丫頭脾氣這麼彆扭,他心裡的憤怒更甚了。
不過幾秒,噴火的聲音就在她身後炸響:“轉過來。”
“……”
“該死的,我讓你轉過來——”
說完,他的手徑直從背後伸進了她的T恤就又揉又捏,動作蠻橫粗暴,痛得連翹直哆嗦,又羞又臊地轉過身來就猛捶他:
“不要臉。”
一把攥起她的胳膊,他斂眉沉聲:“過來!”
“……”
“別讓我說第二遍。”
真真兒的惡勢力啊!她思忖著,這男人下手是沒個輕重的,再僵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五十步和一百步,她選擇了妥協中求生存。
“報告首長,一個要求!”
“說。”
“是爺們兒就不許強迫我,除非我自願!”
“看我心情!”
欲哭無淚!她憋屈地縮排他懷裡,一晚上任由那重型武器頂得不敢亂動,好在他還算老實,除了魔爪粗魯地揉搓了幾回,到底也沒真把她怎麼著。
她阿Q的想:算了,豆腐不保了,多吃少吃一回事。
不知不覺睏意襲來,半夢半醒之間,好像隱約聽到暴君說了一句:“明兒跟我回家。”
家!回家?她有家麼?咋這麼彆扭!
她真結婚了?
天,她會不會被陷兒餅給砸死?……
☆、011米 我想了
汽車上。
連翹第N次從包裡翻出那本大紅的結婚證來對著光瞅。
婚姻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是女人後半生的幸福城堡。可她呢?倒黴催的像一隻走投無路的獵物。都說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而她的婚姻不僅沒有愛情,對方還是一個‘不太熟’的陌生男人,那豈不是——
道德敗壞!?
半晌,她拿著結婚證一臉凝重地問:“首長,這是高仿?還是A貨?”
“換個稱呼。”冷瞄著她,邢烈火沒有正面回答,神色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