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說得極盡張揚:“我不排斥你,偷著美吧。”
“呵,呵,真搞笑!你咋不問問我呢?我排斥你,不僅排斥,還非常厭惡!”
目光一冷,他猛地大跨步上前,惡狠狠地拽著她領子從床上提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吼道:“小丫頭,誰給你的膽兒?”
話音一落,一把將她甩到床上,隨即惡狠狠地俯身壓下,死勁兒去啃她的唇,一門心思想讓她屈服。
連翹別開臉去,抬手就往他臉上招呼,但下一秒手腕就被鉗制住按壓在頭頂,沉聲喝道:“再鬧,關你禁閉!”
“你這是逼婚,脅迫,軟禁!”
“哦!?”邢烈火眉目一冷,滾燙的火熱賁張狂肆,帶著隨時侵犯的威脅抵著她,瞄向她的視線火花四濺:
“不喜歡軟的,那給你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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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米 軍人也有需求
視線碰撞,一時間硝煙瀰漫。
“神經病!”連翹痛得呲牙裂嘴,想掙脫偏他勁兒忒大,氣勢上瞬間就輸了幾分:“軍人耍流氓不犯法?”
冷哼一聲,邢烈火板著臉,一板一眼的語氣裡滲著極致冷酷:“軍人也有需求!”
長卷的睫毛微顫,連翹想也沒想,張嘴就往他肩上咬。
可是,下巴被鉗住。
下一秒,她抬腿兒就踢,腳踝又被抓住。
鬥不過!她心裡憋屈著,五積六受的乾瞪眼兒,肚子裡九曲十八迴腸都想遍了,也沒法兒接受一夕之間成了已婚婦女的事實。
這也太搞了!
可,他不是三歲小孩兒,也不是沒事惡搞的人,目的是什麼?
她想不通。
暗自咬牙,最後她無奈了:“別拿我開涮了,成不?這婚姻大事咱不開玩笑。這樣,你先放手,咱倆談談?……再說……再說,你瞧瞧我現在這模樣兒,你真有興趣?嗯嗯嗯?”
一邊說著,連翹一邊微笑著示意他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搖頭,嘆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從訓練場下來的她壓根兒沒有拾掇過,被汗水和雨水浸染得一身髒兮兮的,除了兩隻眼珠還靈動之外,這形象實在和美貌不搭邊兒。
邢烈火愣了!
長年的軍旅生涯,他沒有潔癖,可身居高位的他,也是個挺講究的男人,實在沒弄明白自己咋能忍受把這麼個髒東西壓在身下,差點兒擦槍走火。
空氣凝固了。
瞪了她幾秒,他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陰惻惻地吩咐:“給你五分鐘,速度收拾乾淨下樓吃飯,過期不候!”
說完,躲瘟疫似的大步離開,臥室的門被他摔得震天響,動靜兒挺大。
和誰置氣呢?!
鬆了一口氣,連翹坐起身來,不管多麼不情願,還是乖乖地進了浴室,那熱水淋灑在軍事訓練時弄得於青的身體上,刺痛得不行,渾身痠痛得快散架了。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衝了個戰鬥澡,她連走帶跑的包著浴巾出來,迅速在衣櫥裡翻找了件男式的軍用黑T恤,套上就往樓下跑。
沒法兒,她沒睡衣穿,這T恤套身上,剛好遮住大腿兒,做睡衣挺好。
……
餐廳。
坐在餐桌主位上,邢烈火滿臉陰沉。
黑的T恤,白的女人,視覺衝擊得他很鬧心,揮了揮手,讓目光閃爍的勤務兵退了下去,看了看時間,冷漠地掃著她:“遲到1分20秒。”
連翹眼皮兒也沒抬,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就開吃。
話說,這小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肚子沒貨,今兒在天鷹大隊累得都癱了,還滴水未進,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哪曾想,飯菜剛入口,暴君就發威了:“你耳朵聾了?”
“……”咀嚼著瞄他,她來不及回答。
“說話。”
“食不言。”含糊著說了一句,她繼續扒著飯。
這樣子,很詭異。
邢烈火氣咻咻的,可瞄到她手腕上和手背上的擦傷和於痕時,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一肚子火兒沒地兒發。
★○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睡得發懵的連翹,半眯著眼醒轉了過來,嚇了一跳——
窗戶邊,男人以一種異常沉寂的姿態佇立,曖昧迷離的光線下,深邃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