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就是那個滿身冒冷氣兒的火閻王了,而床上躺著的女人,可不就是火哥的舊情兒易安然?
聯想到剛才在廁所裡那些個護士醫生說的話,她大概知道咋回事了。
不想去仔細琢磨自己的情緒,她這會兒比較在乎爽妞兒指著的男人,那可不就是衛燎麼?
拉了拉一直髮著愣的舒爽,她低低地喊她:
“是他?”
“沒錯!就他!”
一直沒有回頭的邢烈火這時候才聽到她的聲音。
轉過頭來望著門口的小女人,他雙眸一斂,唇角微微上揚,到是沒有覺得自己在這兒有什麼不妥,冷靜地向她招了招手,嘴裡還是那兩個字兒。
“過來!”
連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她也沒有過去瞧他舊情兒病容的興趣,擺了擺手,頗為懂事兒地微笑:
“沒事兒,你忙!”
這話說得客氣了,生疏了,哪像昨晚上才滾了一晚上床單的夫妻啊?
冷眸一凝。
下一秒,邢烈火似乎非常不滿她的反應,徑直起身走了過來環住她,大手一抬,先摸了摸她的額頭,再雙手捧起她的臉來仔細端詳。
“你怎麼了?生病了?”
“沒病!”
“沒病上醫院來幹嘛?”
“我陪朋友來的,她懷上了,衛隊長的種!”
關鍵的時候實話實說是她的優點,趁機打擊報復,借力打力更是她一貫的宗旨。
連翹是個聰明的孩子,知道她那姐妹兒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那個高潮的問題,還是看上了衛燎那張皮相,總而言之是小心肝兒動了,而衛大隊長面無表情黑著臉,甚至那人人都能享受的痞笑都沒了。
妾有意,郎無情。
不過麼,她的胳膊肘兒是向著舒爽的,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好過,臭男人!
凝視她片刻,確定她確定沒事兒後,邢烈火才轉過頭來望向衛燎,深幽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沒有直接問出口,不過很顯然等著他的解釋。
玩女人是一回事,肚子搞大了又是另一回事!
好吧,衛大隊長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一夕風流罷了,他哪知道那女的竟是他嫂子的姐妹兒?
可那女的不是一個出來賣的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