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挺仗義……回此,除了卜處長之外,其它男男女女的同事都跟她處得還不錯。
有時候她不禁突發奇想,要是混進黑幫,當個老大啥的,手底下也能弄一大幫子小嘍囉,過過乾癮吧?不過當她把這想法兒告訴某男人的時候,差點兒被敲爆了頭……
不想了,不想了!
腳一踏進譯電室,一直覺著自個兒人格魅力無窮的連姑娘就悲催了。
也沒有具體哪兒不對,就是那幫子平日裡關係都不錯的同事們都拿挺奇怪的眼神兒來瞅她,非得為這種奇怪找一種情緒表達的話,那就是——同情!
他們都在同情她?
這陣仗,哪怕她沒有八卦的群眾基礎,也知道自己被八卦了。
仔細一琢磨,似乎自個兒身上除了跟那個男人的事兒,還真就沒有一條兒值得別人捕風捉影抬上新聞頭條的價值了。
最近的她,有什麼新鮮話題可說的?
名門夢碎?灰姑娘慘遭拋棄?太子爺怒斥出牆妻?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老實說,連翹覺得這世界真特麼玄幻了,好事兒不出門兒,壞事兒準能傳千里,這一夕之間,貌似誰都知道她成了棄婦似的。
仔細一想,她又覺得有點兒奇怪,昨兒在餐飲會所無外乎就那麼幾個人兒,訊息怎麼就傳得這麼快?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在同情們悲天憫人的同情目光裡,她瀟灑地扣上黑色貝雷巾帽,照常微笑著抱著一大摞資料去了行政樓。
首長辦公室,還是要去的!畢竟還是工作麼,誰讓她就是個機要參謀呢?
在其位,必謀其政!
難料道……
當她踏入行政樓那間熟悉的首長辦公室時,卻愣住了。
目光停留在那張空蕩蕩的真皮椅子上,她半晌兒挪不開,準確地說,是她在軍容鏡前修正了的那一臉職業微笑就那麼僵在了臉上。
他,不在。
依他的工作原則,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不來上班。
正尋思呢,突然,背後有腳步聲兒傳了過來,似乎是看到她了,來人停了下了,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
她沒有回頭,但她非常肯定那不是邢烈火。
第一次,她覺著這腳步聲啥的其實辨識起來也不是太難啊,那怕那個人一言不發,哪怕只是很短的幾聲兒,她大腦神經反饋給她的訊息就告訴了她答案。
何況身後的人,沒有那個男人身上那種奇特又強大的氣場。
沒錯兒,就是氣場,同樣是站在那裡,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她立馬就能感受得到,那種能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