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正在部隊搞訓練的衛燎,突然接到他老媽的緊急電話,老媽在電話那邊兒是又急又哭,說是剛巧兒碰到了他媳婦兒在綠島休閒氧吧裡,和一個野男人約會呢。
野男人!
衛燎自動的對號入座了,想到爽妞兒會去見那個該死的苗良,他心裡便窩了一肚子的火兒,恨得牙根兒癢癢的他放下電話就衝了過來。
然而,等他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一腳踹開氧吧包間的門兒,卻苦逼地看到媳婦兒‘約會’的人竟然會是嫂子!
在那扇並不結實的門來回的震盪聲裡,他愣了,呆了,傻了,窘迫了——
等他終於反應過來後才想明白,自己竟然被親媽給算計了!
現下,怎麼辦?!
他杵在門口老半天,僵笑著直說好巧好巧。
舒爽心沉得沒有邊兒,諷刺地笑著問他有何貴幹?他苦逼地直襬著手說沒事沒事兒,正巧碰上的。
他是沒事兒了,現在有事兒的是爽妞兒!
他這是什麼意思?
跟蹤她還是調查她?!她當然不會認為在諾大的京都市,會有這麼湊巧的遇見,而且他還是以一副抓姦的臉龐踹開的包間門兒?!
太特麼可笑了!
爽妞兒性子比較直,來回一尋思,眸子慢慢地就冷了,看著衛燎的眼神,說出嘴來的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狠。
不管他如何再三保證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她都不想再相信他。
或者說,弄成這樣兒,相信與不相信都沒有必要去計較了。有一個那麼極品的老婆婆,身邊兒還有一個扇陰風點鬼火的孟若珍虎視眈眈,他倆即便今兒不分,明兒也得分,明兒不分,總有一天也得分。
只要他倆一天不分,那這種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破事兒就沒法兒消停。
她累了,不想再和那兩個女人鬥了!
所以,一番激動的爭吵過後,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然後輕輕推開連子一直緊拽著她的手,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對面頹喪不已,滿是悔意的男人,嗓子都啞了。
“衛燎,這婚咱倆離定了,這種日子,我真心過不下去了!”
她言簡意賅的兩句話讓衛燎的神經很快就繃緊成了一團兒,離婚這事兒再次被她輕描淡寫地從嘴裡說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的心同樣兒也被狠狠地傷了!
真的要走到那一步?
為了她,他已經搬出去單獨居住了;為了她,他能不和家裡接觸和來往,他就儘管不接觸不來往。現在,弄得他兩邊兒裡外都不是個人,到頭來,她為什麼還非得和自己離婚!?
憋出,鬱悶,委屈,懊悔幾種情緒夾雜在他的話裡,顯得格外的低軟——
“爽妞兒,我發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