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做人,就得坦坦蕩蕩的。
“咳,那會兒聽易紹天說,他喜歡的女孩兒,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事實證明,誠實的孩子傷不起,
她這邊話剛講完,那邊邢爺原本還帶著幾分玩味的臉色就只剩下了一種顏色——黑。
緊接著,只聽見‘啪’的一聲響,他重重地將碗筷撥到一邊兒,惡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咬著牙問:“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一句?”
“啊?!什麼?”
瞧著他那樣兒,連翹心裡那個突突,這傢伙太大男子主義了吧?這都過去多久的事兒了,還計較?!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心裡忐忑之下,她索性眨著一雙靈動地大眼睛看著他。
“你這是怎麼啦,無理取鬧!”
一瞬間,邢爺只覺得血氣不斷翻騰上湧,胸口叫囂著一種異樣陌生的難受,那勁兒拉扯著他,理智什麼的通通都在退散!
那冷冽地目光直直掃向連翹,被憤怒燒得赤紅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兒來了,不經大腦考慮的話一出口就越說越糙,“易紹天是不是還說他還喜歡能上得了床的女人?那天在車上你對老子做的那些,也是為了討好他去學的?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怪不得那麼浪……”
口不擇言,一切都因為他很生氣,那怒火從心尖兒上直往腦門兒竄,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像是有根刺兒卡在喉嚨裡一般,不吐不快。
很難受,很難受。
他寧願被人活生生的砍上一刀,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像剜心一般的難受。
易紹天,還是易紹天!
連翹是一個多麼倔強高傲的女人?她絕對不是那種甘願棲身廚房的小女人,她有一顆多麼向上的心他比誰都清楚,那到底要有多麼的深愛才能讓她放下身段兒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去學廚藝?
討好男人!
一想到這詞兒他就想殺人。
換句話說,他吃得無比舒心的一盤兒紅燒肉,他媽的跟他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是得虧託了易紹天的福!
而且,就在剛剛,她為了不給他做飯,討價還價,這麼一比較——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須要做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發瘋的……
他的表情太駭人了,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