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言情劇沒有什麼差別,老公逮到了老婆跟舊情兒在一起,不過老婆卻是被誤會的,還無處申冤,因為親眼所見……
嗷,這啥亂七八糟的情節啊?
不過麼,她到也沒有太過慌張,身正不怕影子歪,甜甜地望著黑著臉的男人:“火哥,你終於來救我了!”
該死的女人,還一臉無辜!
深呼吸了一口氣,邢爺這會滿腔的火兒,但又不得不告誡自己,冷靜點兒,一定要冷靜點兒,再者說,此情此景也容不得他怎麼著。
人拉上來再說吧!
連翹一落到地面,第一時間就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將這幾個小時所有的思念悉數宣洩了出來,那顆腦袋就直往他脖頸裡鑽著,吸取他身上的暖氣,聲音悶悶地在他耳邊小聲說。
“火哥,我終於又抱到你了,真好!”
心狠狠一抽,一句話就將邢爺滿腔的怒火給燒了個透心,可是到底還是不想讓自己妥協得太快,這丫頭慣壞了,拼命的鎮定了下來,他冷著臉拽住她,平淡地說。
“回去再說。”
沒有得到他暖暖的回抱,反而是這麼冷淡的一句話,讓連翹頓時就愣住了,身體冷得微顫之後便抬起頭看他的臉。
“火哥……我冷!”
小白兔般可憐巴巴的勁兒,讓邢爺如何還能狠得下心腸?即便心裡千般怨恨萬般惱怒也敵不過她軟軟的一句‘火哥,我冷’。
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將他抱在裡面,那帶著薄繭的大手有些不解氣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然後攔腰就摟抱了起來。
一觸上,屏去了剛才的憤怒,他便愣了。
懷裡冷涼的女人讓他的心肝都抖了,她怎麼這麼冷,易紹天不是抱著她麼,怎麼還這麼冷?
緊了緊抱著他的大手,他沒有再去管還在陷井裡的易紹天,轉身就命令小分隊開始返回指揮部。
“火哥……”連翹猶豫了一下,還是暗暗咬了咬牙,攀上了邢烈火的脖子,小聲說,“先把他拉上來吧,下面潮溼,還冷,他身上也溼透了。”
不管怎麼說,易紹天畢竟沒有怎麼著她,而且屬實也是為了她好,她做不到袖手旁觀,就這麼一走了之。
“你再說一遍?”邢爺臉上已經滿是薄怒。
連翹深深地看著他,牽起唇緩緩地笑著:“老公,我說,把易處長拉上來吧……”
不得不說,連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兩個稱呼,親疏立顯,既平息了男人的怒火,又順便幫了可憐的易處長一把。
好吧,她押對寶了。
聽到她軟膩膩地叫老公,邢爺眉心一沉,臉上沒有表情,但心裡是爽快了,扭過身來冷冷地下了命令:“把易處長拉上來,記住,算他陣亡。”
吃虧的事兒,連翹不幹,邢爺照常不幹。
拉上來可以,死亡名單上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強勁對方,算著小小的報復了。
連翹抽了,腹黑吧,陰損吧!
從陷井裡起來的易紹天望著眼前相依相偎的兩個人,心裡針刺兒似的疼痛著,臉上卻只有淡然地道著謝。
“謝謝!”
冷冷地睨著他,邢烈火使勁兒摟緊懷裡的女人,也不跟他哆嗦,言簡意駭就一句話。
“她是我的,永遠都是。”
也許是心裡太痛了,易紹天竟反常地笑了,望著他的目光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邢帥,翹翹她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
聽著他意味深長的話,邢烈火冷笑著也沒惱,捏了捏懷裡的女人,低下頭望她:“妮兒,告訴他,你是誰的——”
那麼肉麻的話連翹其實不想說,覺得這兩個大老爺們兒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特別的幼稚,幼稚得像三歲的小孩兒搶玩具似的,喂,我的,你的,什麼什麼的,她又是誰的大玩具……
不過,心裡這麼想,看著冷閻王黑得調墨的臉,還是狗腿地勾著他的脖子,低低且無奈地說了。
“你的,是你的。”
“妮兒——”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邢爺竟一掃之前的陰霾,心裡比灌了蜜還甜。
俯下頭,他不顧旁人在場,不顧天上下雨,地上有可能還會下槍仔兒,就那麼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感動,盈滿了心間,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說,她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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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指揮部。
急行軍幾個小時後,邢爺抱著連翹趁著夜色掩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