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電梯口碰見他了。”
若亞撿起雜誌仔細一看,她大吃驚,說:“這是怎麼回事?聶辰回來了?昨天記者不是拍我,是拍他?運氣太TM好了,只要沒我什麼事就好!”
我說:“你往後翻,有你。”
她斜著看我一眼,繼續往後翻,勃然大怒:“什麼????我的天!【安若亞私會有婦之夫,妻子憤然前往帶走丈夫】?媽的!蕭言我非揍扁他!這下完了,我怎麼跟經紀公司交代啊?”
我確信老天爺不是導演,他絕對是個編劇。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去試才有可能
當天下午,若亞對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向經紀公司做出瞭解釋,後來公司一致商定雪藏她三個月作為懲罰。所以現在我們垂頭喪氣的趴在蕭言的辦公桌上。
蕭言用萬分內疚的眼神看著若亞:“我對不起你!我沒想到會喝醉,給你帶來那麼多麻煩,我····”
若亞釋然一笑,揮揮手,說:“算了算了,很久沒休息了,就當放三個月的假。”
蕭言伸出手做發誓狀:“這三個月安若亞只管吃好玩好,一切由我安排。”
若亞微笑著點頭。
還記得上大學那會,我和蕭言風塵僕僕的趕到若亞學校找她玩,後來回學校大門關了。被保安奪命連環追的狼狽,現在還記憶猶新。我跑進女廁所成功逃脫,蕭言則被逮住。對於他的錯誤供認不諱,而對於跟他一起翻牆的是誰,他抵死反抗,做了一名忠良的隊友。最後學校一怒之下給了他一個警告處分。在過後的日子裡,由於我的內心極度不安和內疚,當了一個月的跑腿小馬仔,他就像個大爺一樣,今天要吃這樣,明天點那樣。穿梭於各種他愛吃的攤位,然後講講價。我也樂意效勞,因為一心想著至少不用以身相許。
這大概就是我們的相處模式,任歲月如何沖刷,我們依然是想要彼此保護的人。儘管走得亦步亦趨,甚至滿目瘡痍。
若亞小心的問:“聶辰真回來了?”
我茫然的看看她,點點頭。
蕭言說:“他怎麼不來找我們?”
我遲疑的說:“他好像不認識我了。”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不認識?”瞠目結舌的看向我。
我說:“嗯,我叫了他,他沒反應,還從我身邊走過去。”
若亞說:“改了個藝名吧,現在是聶晨曦。”
蕭言說:“但沒道理不認識雨嫣啊?”
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若亞,經紀人你找到沒?”
若亞大喜:“你決定來幫我了?”
半年前若亞找我談過,說我有一定經濟頭腦,我們又互相信任。讓我去當她的經紀人,是她想到的最佳人選。我礙於隔行如隔山,害怕搞砸她的演藝事業,說回去考慮一下。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我小聲說:“我會不會做不好?”
若亞笑得花枝亂顫:“不會不會,只要有你在,我就安心了,其他的慢慢學,你絕對沒問題。”
蕭言沉聲道:“因為聶辰也在娛樂圈?”我點點頭,他沉默嘆氣。
若亞開心之餘也有一絲無奈。
我承認這份私心,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機會,也值得我盡力去試。也許我只想要一個答案,那年過後的音訊全無和如今我們的形同陌路。我還記得曾經媽媽掛在我床頭六歲時的畫,就如同聶辰一樣被時間捲走,連丁點紙屑也沒留下。我總問自己,如果我們不能顛覆這個世界,那可不可以顛覆我自己。如果可以,是不是我不輕易改變自己,時針就會停止轉動;是不是我該哭泣的時候去微笑,就不會那麼難過;是不是我就算踏上連自己都不知道會怎樣的道路;也能獲得幸福呢
在若亞休假結束的最後一天,我也離開了原來的公司。
C市日照長度,是全國公認最短的,今天卻破天荒的陽光明媚。在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對太陽的渴望,完全可以等同於看見一場大雪一樣激動。讓我不禁懷疑他們的要求變得越來越低了,然而當望見日光竄出雲頭那一刻,我也開始歡欣鼓舞起來。我們的心情總會因為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而受影響。變得快樂,變得難過。
在我瞭解了經紀人的工作流程後,大致把問題歸結為了三類:1。做不做 2。該不該 3。怎樣做。而其中的輕重和方向就由我來決定,也是我的工作重心。我突然發現若亞把她的全部交給我,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於是在過後的時間裡,我幫她接了10個通告,4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