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通,2008年1月19日。
“雨嫣,法國很冷比C城冷多了,但是好在有暖氣。你好好複習時間不多了,會做的題不要太馬虎,多檢查幾遍,爭取不要丟分。”
第三通,2008年2月30日。
“雨嫣,今天在我們學校遇到一個也是從C城來的同學,他比我早來一年,我們成了朋友,他很照顧我。天氣涼了,你多穿點。”
後來我就再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他就像從我的生命中憑空消失了一樣。
再後來我上了大學和爺爺從原來的地方搬了出來。
我們在各自的世界經歷各自的悲歡離合。
但我知道,我們只是暫時聯絡不到對方。終有一日,我們還能再見面,一定就像最初那麼好。
作者有話要說:
☆、等待只為與你相遇
被人吵醒的痛苦,我歸結為人生十大酷刑之一,特別還在凌晨二點鐘。我死不睜眼的告訴自己別管他別管他這是夢,當電話響了八百遍以後,我突然從床上彈起來,以為是鬧鐘。電話螢幕上顯示“若亞”的名字。
我恍恍惚惚接起電話。
“喂?”
“雨嫣,雨嫣,你快過來!”
突然發現若亞的語氣怪怪的,我甩了甩頭,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怎麼了?”
若亞著急的說:“雨嫣,紫苑西街183號麗思卡爾頓酒店13樓1325號,快來救我。”
我說:“你別急啊,說清楚?”
她說:“說不清楚,你快來!真被坑死了,狗仔就在外面等著登我頭條?”
我說:“嗯,馬上到。”
頭髮亂的也沒來得及梳,我就像腳上安了風火輪似得衝出了家門,不知道的一定以為我遭遇家暴了。這個時間點,不是太好打的。我跑了半條街,站在路口東張西望也沒見著計程車。當綠燈倒數3秒的時候,突然一輛綠色的空車向我飛馳而來,於是我衝了出去,車子在離我還有20公分的距離,突然剎下來。
那人探出腦袋,怒吼一聲:“大半夜的,你是碰瓷還是找死啊?”
“師傅,師傅我打車。”我一口氣沒接上來,但是健步如飛的坐進副駕駛位。
我說:“快!麗思卡爾頓酒店。”
他嘟囔著:“現在年輕人就是急躁,做什麼都著急。”
“師傅你開快點。”我坐立難安。
他對我笑得詭異:“小姑娘不要急,不會耽誤你的事,放心。”我頓時語塞,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到酒店的時候我付了他剛好的車錢,說:“師傅,有的事,誰急誰傻B。”砰地一聲關上車門,朝酒店大堂跑去,我沒回頭看他的臉變成了什麼顏色。
當我站在1325號房的時候,蕭言已經爛醉如泥,嘴裡還碎碎念,聽不清在說什麼。若亞在我面前轉來轉去,焦頭爛額的模樣。我確信蕭言和她沒發生什麼,因為蕭言的扣子一顆也沒被解開。
我說:“若亞,你晃的我頭暈,到底怎麼了?”
她說:“把他給我帶走!”
我說:“好像外面還有記者蹲點。”
她說:“等他醒過來,看我不把他臉抽腫,害死我了。”
我說:“你先走,我看著他。”
她餘怒未消,說“我要走的了,還讓你來個毛啊?”我轉身朝門外走,若亞一把抓住我。
懇求又可憐,說:“我這不是走不了嗎,我的好姐姐。他剛剛醉了,我就扶他上來休息,沒想到有記者跟著。要是我明目張膽的這樣出去被拍到了,明天絕對上頭條【安若亞迷jian某某試圖潛規則】。啊~~~蕭言這個天煞的,我要是真的迷jian他,他還不以謀殺罪控告我嗎,真是吃飽撐著沒事幹,我的天!”
我在想這跟天有什麼關係,老天爺又不是導演,安排一場這麼思維跳躍的戲給你們。原來是因為若亞正在附近拍夜戲,晚上10點左右突然接到蕭言打來的電話,問她在哪,最後約在這家酒店2樓餐廳。若亞趕到的時候快接近12點,蕭言已經酩酊大醉,一個人胡言亂語。他一個人喝了一瓶洋酒,還是純的。後來若亞用他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最後就是我開門看到的樣子了。
我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有點嚴重,嚴肅的說:“那我們怎麼辦?”
若亞說:“你先把他扶回去。”
我說:“這樣就沒問題了,外面記者怎麼辦?”
若亞說:“嗯,我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