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胸得意地看他。
楚沉夏被他這莫名的眼神逗笑。隨即噗之以鼻道:“殿下什麼時候對我的表情這麼關心了?不是應該在意半容才對嗎?”
劉衍假意要將桌案前的公文砸到他身上,威脅道:“好啊。你竟然學會取笑我了,我沒工夫和你閒扯。半容回來以後心情一直不大好,你去看看她吧,現在不去,可能要好一段時間見不到她了。”
“怎麼了?她要去哪?”楚沉夏衝口問道。
“看你緊張的,不是她要去哪,是父皇召我回建康述職,順便祝賀母妃生辰。”劉衍笑了一聲,又繼續低頭批閱。
“我看是嫻妃娘娘思子過度吧。”
劉衍覺得他這說法十分新鮮,腦中的話不由得脫口而出道:“天下哪個母親不掛念兒子的。難道你母親就不會思念你嗎?”
沒有意識到面前的人的不對勁,劉衍接著道:“這次回去,你也該去看看你母親了,這麼久沒見,而且她現在隻身一人,恐怕比我母妃的思子之情還要多一倍吧。”
“殿下,我先下去了。”
聽到楚沉夏極其冷淡的聲音,劉衍才恍覺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想要解釋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半天擠出一個字來。
“好。”
楚沉夏想到昨日見到景旡,猜測他既然來了黃陵,一定見過永明瞭。便往嬌女宮趕去。
不是冤家不聚頭,嬌女宮前撞上了來為永明治病的半容,半容見到他冷哼了一聲。就要越過他往宮裡走。
楚沉夏覺得好笑,對著她的脊背發笑道:“你真的生氣了嗎?該不會是裝的吧?”
半容被他的話戳到心臟。猛地轉過頭來,語氣狠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