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之名,展飄絮,在下寒山重有禮了!”
那中年人——展飄絮霍然轉身,雙目毫不眨動的死死盯著寒山重,四周所有的三月派屬也全像是定住了一樣,怔怔的注視著他,空氣裡一片死寂,沒有一丁點聲息,宛如時光在剎那間停頓,大地猛然懸吊於虛空。
輕輕一搖腕上的魂鈴,那叮噹當的清脆撞擊聲似是一隻無形的手指輕輕撥動著人們的心絃,如此令人顫慄,又如此令人痙攣……
緩緩地,展飄絮踏進了一步,語聲冷得像冰道:
“閃星魂鈴寒山重?”
寒山重略略欠身,哧哧笑道:“不敢,閣下必是神算毒膽展飄絮無疑。”
展飄絮暗中吸了口氣,低沉的道:“寒山重,果然是你,你已自南疆歸來?”
寒山重撇撇唇角,道:“昨天方到,展飄絮,想是你我有緣。”
長而略方的面孔似蒙上了一層青霜,展飄絮薄薄的嘴唇往下一彎道:
“本派韓堂主及他銀月堂所屬都是閣下你超度了?”
寒山重熟練的將左手皮盾旋了個轉,淡淡的道:
“不錯,韓生是我逼他自絕,其他的人,嗯,還使我費了些手腳。”
臉上的肌肉扯緊了,展飄絮陰森森的道:
“寒山重,你與母子盜是什麼關係?你們以前像是並不十分友好。”
寒山重笑笑,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可以改變,是麼?”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逐一掃視四周的三月派人物,每當他那雙冷刃般的目光與他注視的角色眼睛相觸,這人都會不自覺的半垂下頭,微微一抖……
展飄絮看在眼裡,驚在心裡,他異常明白軍心之重要,而此際,三月派的軍心似是已在搖動了。
“寒山重!”展飄絮驟然大叫一聲。
笑吟吟的看向他,寒山重道:
“大龍頭,你該不會問我為何與貴派架樑結仇吧?”
展飄絮咬著牙,語聲自齒縫中進出:
“自十年之前,你掌浩穆院崛起於兩湖一川,我展飄絮就有與你寒山重一決雌雄的心願,每在時光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