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是聽在松鶴子的耳中,卻如同一記驚雷般,震得他幾乎魂飛魄散,大駭之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師父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逍遙子沉默良久,好一會兒才嘆口氣道:“你起來吧,不要叫的那麼悽慘,你是為師的弟子,為師怎麼會殺你呢?”
“謝謝師父!”松鶴子重重的磕了個響頭,這才爬了起來,他臉上滿是灰塵,額頭也有些紅腫,看上去很是狼狽。
“整理一下,看你一身狼狽樣。”逍遙子頭也不回的說,頓了頓又問:“唐嚴他們實力如何?”
“很強!”松鶴子肯定道,想了想又急忙補充:“對了,他們來了幾十個人,幾乎全都有法寶,只除了一個年輕人和另一個很高大的壯漢!”
逍遙子聞言一顫,差點打翻了面前的香爐,好一會兒才問道:“他們都有法寶?你確定沒有看錯嗎?”言語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意味。
“弟子敢以性命擔保,他們手裡的確實是法寶,雖然不如師父賜給弟子的這把辟邪古劍,但看樣子應該也不是凡品。”
“唐老頭是到哪裡去找來這麼多法寶的?我們逍遙宮不過才有二十多件法寶,他倒好,竟然人手一件,什麼時候落日劍派的勢力增長得如此迅速?”逍遙子自言自語道,“莫非前一陣子柳家被毀與他有關不成?”
“師父,您是說柳家被毀是落日劍派乾的?雲^霄&閣他們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摧毀一個宗派,那這次論道大會我們不就輸定了嗎?”松鶴子驚叫道。
“哼,一個小小柳家算什麼,我們逍遙宮也有實力滅了它!何況柳家覆滅應該和落日劍派無關,唐嚴一向自詡名門正派,是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幹出這種事,然後再來炫耀的。”逍遙子冷哼道:“不過他突然得到這麼多法寶,實力大增卻是事實,好在論道大會是靠三局兩勝來決定勝負,所以他人再多也沒有用!”
“師父英明,我逍遙宮在師父的領導下,一定能夠發揚光大,稱雄修真界!”松鶴子急忙大拍馬屁。
逍遙子只是背對著松鶴子揮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三天後的論道大會只許贏不許輸,你回去準備準備。”
“是。”
松鶴子於是恭敬的退下,逍遙子依然面對著桌子,好一會兒突然大笑起來,“唐嚴啊唐嚴,想不到我還是小瞧了你啊!不過即使你得到了這麼多法寶,我也已有萬全之計,這次論道大會就是我們逍遙宮取代你們落日劍派的時候了,哈哈哈……”
笑聲在小樓內迴盪,聽上去總有那麼一股陰森森的味道,逍遙子這一笑,揭示著論道大會的激戰,也宣告著修真界的大動盪從此開始。
三天後,論道大會正式開始。
傳遞論道大會即將開始的訊息火符尖嘯著自房外飛過,盤腿靜坐的楚白這才睜開雙眼。他的眼睛在暗室內閃閃發光,三天的靜養讓他的狀態達到了巔峰,充沛的修真力在他體內緩緩流動,如同一群孩子般雀躍。
“太師叔祖,可以出發了!”唐嚴在門外輕輕叩門,恭敬的低聲叫道。
楚白緩緩站起身來,暗室內的空氣隨著他的這個動作開始緩緩流動,在他那龐大的力量驅使下,如同無數雙小手般吹拂著他衣服上的灰塵,幫他整理著因為三天靜坐而略顯狼狽的儀容。
楚白微閉上眼睛,仔細體會著體內修真力流動時那種猶如水銀瀉地一般的感覺,那種永不間斷,彷彿擁有無限力量的感覺。
這三天的靜坐,雖然沒有讓他的修真力增加多少,但卻讓他對力量的理解更進一步。
緩緩睜開眼睛,楚白向房門走去,龐大的修真力隨著他的意志搶先一步推開了房門,如同一個忠心而又善解人意的僕人。
“參見太師叔祖!”
“參見祖師爺!”
門外,一干落日劍派弟子們早已整裝待發,見楚白出來,眾人一起躬身行禮。
幾個從旁邊不遠處掠過的修真者一臉震驚的停下來向這邊望來,其中一個可能是受到的震撼太大,竟然在飛行中一頭撞上了一棵椰子樹,雖然他的護體修真力很輕易的將這棵椰子樹震成了碎塊,但看上去也夠狼狽的了。
幾個修真者面面相覷──天哪,我的眼睛沒有問題吧,那一群人領頭的不是落日劍派的宗主唐嚴嗎?以他的身分和輩分怎麼會向一個年輕人行禮呢?何況聽他們的稱呼──祖師爺和太師叔祖,難道說那個年輕人竟然是比唐嚴還高几輩的落日劍派長老?
幾個修真者不敢再看下去,飛快的飛走了,他們要趕緊回去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