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高寒,你沒騙我吧?”
“放心好了,沒騙你。這個方法還是雲飛想到的,”歐陽劍平給了她個肯定:“這個方法我們曾經用過,但是招數不在老,只要管用就行。”
“什麼方法?”何堅好奇的問道,大腦中飛速旋轉起來他們曾經並肩作戰時用過的辦法:“是哪個?”
“和日本的間諜之花有過關係的。”李智博提示道。
“竹內雲子?”他們和竹內雲子交手過很多次,就是不知道具體指的哪一次。
看何堅一臉迷茫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想起來。馬雲飛也不再賣關子:“你記不記得,有一次我跟蹤她時,被她懷疑。當晚她就派人刺殺我?當時我們將計就計,你們幾個偽裝成國民黨官員,和醫生,拉著假裝成屍體的我離開了招待所?”
“哦……我想起來了,只是”何堅恍然大悟後,又提出了新的問題:“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啊,按照藤田芳政和汪曼春的性格,必定會親自過問,根本沒有我們接近的機會啊。怎麼實施計劃?再說了,你們不知道,蘊儀妹妹根本就不願走,如果不是她的態度太過堅決,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輕鬆的就把人拽回來。”
咦,這倒是奇了。李智博來了興趣,坐直了身體:“為什麼?”
“哼,她嘴上沒說,肯定是為了明樓。”陳雎兒沒好氣的說道:“肯定是怕自己走了,會連累他。她自身都難保了,還擔心別人,真是……”
“沒想到蘊儀還是個痴情種子,真是……”馬雲飛沒說完的話,終結在了高寒偷偷伸出了魔手裡。她瞪了他一眼,沒看到雎兒在生氣嗎,還火上澆油。
馬雲飛笑著把已經升級為老婆的小手握在手裡了下。
“好了,都別開玩笑了,言歸正傳。”歐陽劍平拍了下手,“何堅,你的問題我們早就想到了。自然不會是一成不變,自然是讓他們親眼看到蘊儀死了,才能洗脫嫌疑。”
“百變神偷,這個時候就要靠你出馬了。”李智博笑著說道。
一股不好的預感自何堅心頭漸漸泛起,想到曾經的經歷,他試探性問道:“你們該不會是又想讓我裝女人吧?”
“何副官果然聰慧。”馬雲飛的誇獎證實了心中的感卻,何堅立刻黑了臉:“我不!”
“這是命令!”歐陽劍平一句話把他的滿腹牢騷給擋了回去,扭捏了半天仍不死心的反駁:“蘊儀妹妹不願意,你們這些方法都等於百搭。”
沉默了半天的陳雎兒終於開口了:“如果她不願意,就將人打昏了帶出來。”
“行,那我們就來計劃一下吧。”歐陽劍平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召集著眾人朝著樓上閣樓走去。至於那個一肚子怨氣的何堅,已經被大家默契的忽略了。反正不論他開心還是不開心,都逃不開裝女人這一命令。沒辦法,誰讓他個子瘦小,最接近女人的身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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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所預測一樣,事隔一天後藤田芳政來到了新政府辦公廳。彼時明樓剛起床,看到進來的人時很是詫異:“藤田長官,早上好?”注意到他看著自己身後沙發上的被褥,自嘲的笑了笑:“讓您見笑了。”
“明長官,這些天都是住在辦公室裡?”儘管早有人給他報告了一切,藤田芳政還是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惋惜的說道:“令姐的脾氣實在太倔了。”
明樓沉默的叉開話題,“不知藤田長官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藤田芳政見他不願提及,也沒有繼續糾纏:“是這樣,蘇小姐前日住院了,昨天才穩定下來了病情。”
藤田芳政的語速很慢,邊說邊注意觀察著明樓臉上的神情,想要看看是否像他所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明鏡剃頭擔子一頭熱:“我想請你去看看她,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明樓避猶不及:“這個時候,我恐怕是不太方便出面吧,還是算了吧。”
“明家和蘇家曾經是故交,又因為明臺的關係而和蘇小姐結下不解之緣,你理當應該去看看。如果你是怕不方便的話,或許可以請明董事長去看看。”藤田芳政不死心的說道。
經過上次的事,明樓是丁點不敢讓大姐再參與進來,就怕引起什麼變故。看藤田的樣子,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意思,明樓糾結之下,不甘願的點點頭:“既然藤田長官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是去一趟吧。只希望這件事不要讓大姐知道,您知道她一直……”
藤田芳政爽快的點了點頭,反正他的目的從來也不在明鏡身上。不管他和蘇蘊儀的事,是明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