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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後撤,速度不及,那長劍兀自一橫一斬,劍光便如鐳射一般,斷了她左頰邊的長髮。

長髮飛散,長劍衝到前方便要轉頭。這一瞬間,曹華濃臉頰上立即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曹華濃不等那長劍刺回,一拽右手,軟鞭再次卷出,卻發現那長劍處處刁鑽,衝刺抖閃都非常有力和快速。她應對起來,居然十分驚險。

眼神掃過對面,就見氣宗領隊的一位黃衫少年定定站在那裡,手裡捏著一張靈符,口中唸唸有詞,眼睛卻直直的盯著她。他手在面前揮舞,彷彿就握著一把長劍,站在曹華濃身前一般。

張雲此刻則慢慢的朝著那黃衫少年靠近,隨即站在黃衫少年身邊,回頭惡狠狠的瞪著曹華濃。

曹華濃臉上流著血,動作惶急,顯然有些亂了陣腳。

而剛才還在跟曹華濃搭訕的師兄們,此刻瞧見曹華濃受困,卻都不敢上前。各個想到那黃衫少年的厲害,便全退縮了。

剛剛還因為曹華濃教訓張雲而覺得解氣的紅衫少女們,也都閉了嘴,躲到後邊。

眾人之所以這麼畏懼張雲,不僅僅是因為張雲在上一代的氣宗學徒中算不錯的,更是因為她與氣宗新一代的小天才鄧輕風關係極好。

這位黃衫少年,便是鄧輕風。

剛才還在鼓譟的人群,此刻只有閉著嘴躲在後面看著。雖然不忍,卻不敢上前。

要知道,惹了張雲的,多半下場很慘,曾經有一個姑娘惹怒了張雲,後來就消失了,雖然很多人說是因為沒有靈根回了老家,大家卻都不信。

如今曹華濃不僅僅是惹了張雲,根本是傷了張雲,想起黃衫少年的脾氣和毫無畏懼的囂張,他們忍不住嘆息,今天,曹華濃恐怕過不了這一關了。

唉,可惜,美人總是遭天妒啊。

曹華濃咬著嘴唇,暗恨不已。鄭嵐見曹華濃似乎要應付不了,當下摸住腰間的符咒,便要上前助陣,卻突然有一隻手從旁伸出,按住了鄭嵐的手腕。

鄭嵐回過頭去,便看見陳青已經走了過來,他現在雖然沒有刀了,卻將拳頭攥的緊緊的。他朝著鄭嵐點了點頭,便在鄧輕風的飛劍再次刺向曹華濃前,猛地衝到了兩人之間。

他身材雖然也不算肌肉壯漢,卻也將纖瘦的曹華濃擋了個嚴嚴實實,站在她面前後,他只低聲道:“退遠點兒。”

曹華濃並沒注意到陳青是怎麼出現的,此刻卻見他背對著自己,站在自己身前,擋住了那凌厲衝來的飛劍,背雖並不很寬,卻是那樣結實,彷彿依靠著,便可以躲過一切災禍。

她抿了下嘴唇,突然微微一笑,幾個轉步,便退後到了鄭嵐身邊。

她扭頭朝著鄭嵐看了一眼,眼內含笑,安撫鄭嵐,自己沒事。

兩人再次扭頭看向戰場中間,就見陳青右臂高高抬起,生硬的扛住了鄧輕風的飛劍。那劍鋒劃傷了陳青的手臂,鮮血迸飛。陳青卻仍然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淡然從容,毫不驚慌。

“哼,小子,逞英雄可是要分時候的。”那黃衫少年冷冷一笑,臉上滿是輕慢的表情。卻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自己的飛劍撞上陳青的手臂後,那陣震顫讓他心虛險些亂了。

鄧輕風看著陳青的眼神卻更輕蔑了,不知道這小子是用了什麼手段,符咒還是丹丸,讓拳頭之力可以暫時扛住飛劍。可是他到底才只用了一層的靈力去操控飛劍,所以即便飛劍抖顫被反抗,他也不擔心,小小手段,還不足以讓他畏懼。

陳青攥了攥拳頭,隨即淡淡一笑,眼神裡卻醞釀著怒氣風暴。他悠閒的收回手,彷彿根本不在意鄧輕風虛懸在他前方兩米上空處的飛劍一般。

“黃袍小子,你一個爺們兒,欺負一個小女孩兒,還是以築基期的修仙者身份,欺負一個黑袍新弟子。你還要臉嗎?如果我是你,我就一頭紮在褲兜子裡,真他媽沒臉見人了!”陳青說罷,還鄙視的皺起眉頭,一臉的替鄧輕風感到痛心的模樣。

陳青話一落,好奇心重還圍在四周的紅衫弟子和少數黑衫弟子,都朝著鄧輕風看了過去。再瞧瞧曹華濃臉頰上掛著鮮血,咬著嘴唇站在一邊的模樣,再瞧瞧鄧輕風人高馬大,長的活似屠夫的臉和體格,即便畏懼鄧輕風,卻也忍不住撇嘴,甚至不自覺的搖頭和露出惋惜鄙視的表情。

“有的男人是出去闖世界,做大事業。有的人卻只會在窩裡欺負欺負女人,一輩子都出不了這個窩棚!”鄭嵐站在陳青身後不遠處,見陳青擋住了那把飛劍,便冷言道。

要知道,飛劍是築基期的人的體內靈氣,才可能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