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的長輩師姐師兄師長都不曾欺負她,一直以來被捧著,哪裡受過這樣的氣,本來還只想口頭上擠兌擠兌曹華濃鄭嵐雙姝,如今兩個女孩兒不僅不服軟,居然還敢反抗,她氣的雙目發紅,怒斥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此刻他們已經落在了隊伍後面,前面領隊的前輩早看慣了這一類戲碼,根本沒準備多做管教,就算半路折了兩條人命,也壓根兒不必管——連同門爭風吃醋都應付不了的弟子,將來能有什麼大出息?只要不是有強大的靠山,連宗門內都不會有人處理這樣的事兒,草草了結,很快被遺忘罷了。於是,前輩們照舊趕他們的路。
曹華濃被張雲如此叱喝之後,皺眉回視,目光不善。她本性不喜歡主動惹事,但是骨子裡卻全是傲骨叛逆,不過是戴著副溫順的面具罷了。
此刻被人如此叱喝冒犯,她早就氣上頭了。
張雲叱喝完,自然不會等曹華濃再開口,她反身一提右手,便捏起了一把細軟寶劍,卻不直接刺劍,反而一轉手從袖口抽出一張符咒,在長劍上一抹,便刺向曹華濃。
那長劍被符咒一抹,便乍起一道金光,軟體暴漲半米,居然化作了一把長劍,朝著曹華濃猛地刺了過來。
練氣期的氣宗弟子不過是開始感受氣,對氣的利用卻還尚淺,能舞動寶劍,使用符咒,已經算是不錯。至少她能驅使自己體內的靈氣去感應寶劍,不管嫻熟與否,都是進入練氣期的一項標誌。
張雲出劍果決利落,顯然是看準了曹華濃是個新弟子,入沒入門,知道什麼是靈氣,這都不一定,戰鬥力多半為零,所以出劍乾脆且自信。
曹華濃卻眯起雙眼,冷笑一聲,一把推開鄭嵐,右手在腰間一拽,綁在腰間似皮帶的軟鞭便瞬間抽出,在空中抖了一下,便朝著張雲的長劍捲了過去。
鞭身黑芒並不絢爛,卻沉澱著寶器才有的暗色光暈。
當曹華濃一甩長鞭,站在張雲身後的橙衫師兄以然皺起眉頭,那鞭身渡著的一層暗芒,別人也許分辨不出,但是進入築基期的橙衫弟子,哪怕是最初階層的築基境界修仙者,卻也是能對靈氣有一定認識和分辨度的。
更何況,曹華濃的軟鞭本就是高人所贈,並非凡品。再蠢笨,只要有點兒修為的,都能看出那是一把很不錯的仙器。
能使這養仙器的修仙者,怎麼可能是完全無基礎的初學者。尤其,曹華濃明顯可以駕馭那軟鞭一二,這必然是已經有了一定的修行經驗,才可能的!
就在眾人瞪大了眼睛觀望曹華濃甩軟鞭時,曹華濃手裡的軟鞭卻並沒有被張雲的長劍斬斷,反而在捲住張雲的長劍後猛地一收,軟鞭真氣騰起,那長劍便被震的一抖,居然瞬間便從張雲手中掉了下來!
寶劍脫手,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張雲甚至還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曹華濃已經一橫臂,長鞭蛇射,一抖如黑色閃電般,便猛地躥到了張雲肩頭,‘刷!’的一聲,軟鞭尖端的不知什麼金屬質地的鞭頭刺狠狠的刮開了張雲肩頭的紅衫,扯破了紅衫肩頭繡著的一星紋路。
鮮血迸流,紅色的血和紅色的衣衫便侵染了張雲的肩頭。
張雲啊的一聲尖叫,踉蹌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傷口,抬起頭看向曹華濃時,便見曹華濃清秀漂亮的臉上掛著一抹淡然卻高傲的微笑,那姿態如此高貴,彷彿一個勝利歸來睥睨天下的公主一般,自信,璀璨,亭亭玉立。
張雲氣的渾身發抖,此刻這般站著的,本該是她!本該是她!
曹華濃一個新晉的灰衫弟子,憑什麼能勝利?憑什麼這樣高傲的看著自己?
她惡毒的瞪著曹華濃,眼神裡透著仇恨和痛楚,以及失敗造成的羞愧。
而那些站在張雲身後的紅衫師兄們,眼神裡的傾慕,則更加明顯了。
(65)鬥飛劍!
圍觀者們多半看著張雲露出了或鄙視,或解恨的表情。鄙視的,是看著張雲明明實力不行,還要欺負人,結果欺負人的反被欺負,真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解恨的,多半是之前也受過張雲欺負的,此刻看著張雲吃癟,真是爽的無極限了。
就在曹華濃垂下手臂,準備退到後面,以為這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突然一道劍光猛然閃爍著朝曹華濃而來。
曹華濃萬沒想到張雲身後會突然冒出另一個人來,雖然早有修行,但是到底經驗尚少,躲閃速度不及,眼睜睜就見那道劍光猛然爆射而來,接著一柄長劍如有意識一般,猛地竄起,朝著曹華濃臉頰便狠狠衝了過去。
曹華濃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