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寅拉高了聲音。
“剛才那只是原因之一,還有二。常人透過結合發育,孤星透過殺死對手發育,現在孤星沒有殺死對手,那麼他究竟是走哪條發育途徑尚不明確。如果他已經變更到常人那條路線上,現在處死凌星,孤星就只能維持雛態的體貌和能力,永遠都不可能完全發揮出實力了。”
龍寅冷靜了下來,畢竟孤星的戰力對他們來說很重要,他需要的是一個發育完全的孤星,而不是一個連毛都不長的雛態。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參謀想出的主意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龍寅堵了回去。
“但是在那之前,關於你說的所有權建立期,我還是要測試一下,以便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
凌星吃痛地摸著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滿地抱怨著,“之前給你看的那些紀錄片裡,雄性哺乳動物之所以交|配的時候會咬住對方的耳朵或後頸,是因為有的雌性哺乳動物會逃跑。但我是不會逃跑的,你不要咬我的耳朵了好嗎,真的很痛。”
荊雨明明聽到了這句話,卻把頭轉了過去,完全不像是想要聽從的意思。
凌星鬱悶了,自從成人儀式以後,他像這樣“不聽話”的時候便越來越多,尤其在涉及到床上有關事宜時表現得尤其強勢,頗有些要建立契主權威的意味。
據說有的契主所有權建立期的時間比契子危險期的時間還要久,凌星有點欲哭無淚,他有點想念過去那個乖巧聽話的小荊雨了。
凌星在床上躺了三天,荊雨看得嚴是一方面,累得下不來床是另一方面,好在凌霄留下來的庫存充足,才免於他每天啃能量麵包。
他快要悶壞了,終於到了第四天,趁荊雨出去的時候,學凌霄的樣子從窗戶跳了出去。來到久違的室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切都感覺太好了,可還沒溜出去幾步,就被荊雨抓了回來。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凌星納悶了。
“想看就可以看到。”
凌星明白了,一定又是契主的技能,“你不會一直都在監視我吧?”
“不是監視。”感情缺失的孤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了,“是關心。”
凌星扶了下額,“你能說出關心這個詞來真得令我很高興,但關心不是這樣用的。你如果關心我,就應該體會我的感受,而不是隨時隨地用你那個技能監視我,這樣會令我很沒有安全感的。”
“那我就不知道你去了哪裡。”
凌星抓起他的手腕,“你看,你有終端啊,人們發明了終端,不就是用來聯絡彼此的嗎?你如果想知道我在哪裡,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就會親口告訴你我在哪裡。答應我,除非必要,那個能力以後也不要用了好嗎?”
荊雨不太想接受的樣子,“可是這樣很方便。”
凌星嘆氣,只好又用以前的方法,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胸口,“你這樣做,我不舒服。”
荊雨眨了眨眼睛,“好吧。”
七天危險期終於過去,凌星也荊雨重新建立了另一種關係,長輩與晚輩,老師與學生,契主與契子,親人與戀人,這一切都建立在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是感情區完全缺失的孤星的基礎上,凌星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道是不是前陣子軍方掃蕩了這裡的緣故,這幾天教堂鮮有人來,牧師和主教都去了其他星球,凌星百無聊賴,穿上神官的袍子,準備出發去街頭佈道。
知道荊雨未必會答應,他再一次挑對方不在的時候從小道偷溜出去,自上次二人商定好後,荊雨果然信守承諾沒再用他的追蹤技能,這讓凌星輕鬆了不少。
他抱著印刷好的小冊子走在偏僻的小路上,走著走著面前突然一道風襲來,他下意識後仰躲過,後背卻傳來重重一擊。
凌星踉蹌了幾步,手中的小冊子撒了一地,再次抬起頭時,已經有四五個人從暗處現身慢慢將他包圍。
待看清楚他們身上的制服後,凌星心中一緊,是軍部的人,龍寅終於準備對他動手了。
凌星緊張地原地轉動著,皺緊了眉,荊雨跟他有過約定,不會再監視他了,自然也不可能趕得過來,難道這就要說再見了嗎?
☆、震懾
可凌星才剛起了訣別的念頭,身後就有打鬥聲傳來,他扭頭一看,吃驚地發現荊雨強行開啟了一個突破口,衝進包圍圈,一跳跳到凌星旁邊。
“你……”凌星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你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我感覺到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