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禱告的話,從這裡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那人觀察了一週,“你是這裡的牧師嗎?”
“我是這裡的神官,”凌星解釋道,“這裡的牧師前往異星學習教義去了,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那人點了點頭,“那我……”
荊雨搬著椅子來到前院,看到凌星正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想也不想地就跳到跟前,擋在二人之間。
“荊雨,你在做什麼?這樣沒有禮貌。”
要是以往,只要凌星的命令荊雨都會照做,但是今天他根本沒有讓開的意思。
“走開。”他面無表情地對眼前人道。
“荊雨!”
“快走。”他又出聲趕人。
那人看荊雨雖然個頭不大,但是那種不摻雜任何感情的眼神卻嚇到了他,後退了幾步,轉身匆匆逃掉,凌星對於這樣的荊雨好不能理解。
“你怎麼了?”他問,“那不是壞人。”
荊雨轉身,“不想看到你跟他說話。”
他把搬來的椅子往邊上一放,抱起凌星又走了回去。
“喂,你不是搬來椅子要讓我坐在院子裡嗎?”凌星忙阻止。
“不想了,”荊雨腳下不停,“這邊人多。”
不管凌星怎麼反對,他還是堅持把人抱回了臥室,關上門,這樣才放心。
凌星想起凌霄的話,再結合荊雨的表現,心中有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他們在初等學院裡學習過最詳細的保健知識,不僅有契子的,也包括契主,其中就包含了契主對契子的所有權建立期這一項。
難道孤星也有契主的所有權建立期嗎?凌星費解,在荊雨的概念裡,沒有所屬權這種事,他對東西的認知劃分向來都是可以動的,以及不可以動的。
為了教會荊雨你的我的和他的,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凌星逢東西就指認,你的、我的、別人的,這樣才讓荊雨明白所屬權代表的含義,但卻無法讓他主動產生“這樣東西是我的”這種概念。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凌星又做起了之前那種遊戲,他指著桌上的運動飲料說,“你的。”
然後指著一旁的書,“我的。”
他在房間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一樣牧師留下來的鐘表擺件,“牧師的。”
他又繼續指著上鋪,“你的,”轉向下鋪,“我的,”然後將手指指著自己,不作聲。
荊雨很流利地接了下去,“我的。”
猜測被證實,凌星不知該喜該憂,孤星第一次有了所屬權的概念,被他劃為“我的”東西竟然是自己。
荊雨還在等他的確認,過去如果他蒙對,凌星就要給予肯定,否則就要指正錯誤,但是現在這個……凌星哭笑不得,更何況從法律上講人家說的完全沒有錯誤,只好點點頭,“你的。”
如果孤星也有高興這種情緒,那現在就是荊雨高興的表現,他把凌星按到了床上,凌星還沒來得及說一個不字,自己契主的慾望就已經傳達過來,他只能當場繳械投降。
在這狹小而溫馨的臥室裡,斷斷續續響起了不應在白天響起的聲音。
***
“什麼?人沒死?”
派去監視凌星的手下如實稟報,“經核實,凌星真的沒有死,但二人確實完成了成人儀式,這幾天孤星都在照顧對方的紊亂期。”
龍寅重重地坐了下去,手用力抓得扶手嘎嘎作響。。
參謀在一旁遲疑著,“當初給孤星的命令是要他與凌星完成成人儀式,如果僅從這點來看,他這次確實……”
龍寅瞪了他一眼,“從來沒有聽過,跟孤星舉行成人儀式的人還有活著下來的。”
“會不會是因為兩個人在一起住得久了,孤星手下留情?”
龍寅一揮手,“我管他是不是手下留情,就算他活過了成人儀式,也已經不再是雛態了,沒有了免死金牌,處死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不能這麼草率啊,”參謀忙勸阻道,“首先,他現在是孤星的契子,雖然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孤星反常,但情況更改已成事實。那麼按照常理,現在的孤星已經進入了所有權的建立期,這段期間是契主對契子保護欲最強的時期,在這個時候動他的契子根本就是去找死。”
“哼,”龍寅不齒地哼了一聲,“所有權建立期,要多久?”
“這個因人而異,少則一週,多則一月……都不好說。”
“你要我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