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有些面紅耳赤,尤其是當他感覺到孟棠溪的手逐漸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來摸去,其中一隻手還捏了捏他胸口的小突起。
“唔……”孟棠溪一邊啃咬著柳濂的脖子,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你的小咪咪……好小。”
柳濂嘴角一抽:“我又不是女人!難道你的很大嗎?”
“比你的大,你要摸摸看嗎?”孟棠溪輕笑了一聲,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你好像全身上下哪裡都要比我小一圈……包括那裡。”
柳濂:“……誰要摸!放開我!”可惡!他哪裡小了?!他明明是標準尺寸!
漸漸感覺到屁股底下的硬物,柳濂再次臉一黑,孟棠溪這貨果然是泰迪附體,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孟棠溪啃完了脖子,又繼續往下啃肩膀,滾燙的氣息噴薄在柳濂的肌膚上,引起了柳濂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柳濂越是掙扎越是被孟棠溪抱得緊緊的,他努力了半天徒勞無功,反而讓屁股底下某物越發精神,最後他乾脆破罐子破摔,一動也不動了。
孟棠溪漸漸開始覺得不夠,無論他再怎麼啃咬柳濂的脖子肩膀,再怎麼把柳濂抱得緊緊的……這些都遠遠不夠,他還想進入到柳濂的身體裡,他想進入到柳濂身體最深處,在那裡留下他的痕跡。
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行……他只能忍耐。
孟棠溪強行壓下他身體裡最深的渴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柳濂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隨後他隔著褲子挺腰頂弄柳濂的屁股。
此時此刻的柳濂簡直感覺自己在坐遊樂園裡面給小孩子坐的投幣遊戲車,雖然那玩意他已經很久沒坐過了……他的身體一顛一顛的一上一下,幅度不大,但他感覺他現在比坐投幣遊戲車危險多了。
廁所裡面的人來來去去,但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隔間裡面的異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濂終於被孟棠溪放開了,他連忙站了起來,但是當他伸手開門的時候,卻因為手抖半天都沒把門開啟。
直到他背後伸過來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把門開啟。
柳濂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孟棠溪,孟棠溪的神色似乎恢復了正常,他的目光不由往下……孟棠溪早就換回了常服,此時他正穿著一條黑色的休閒褲,也幸虧如此,所以某些痕跡並不明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柳濂萬萬沒想到,孟棠溪居然這麼不要臉,敢在廁所裡幹這種事。
孟棠溪低頭看著柳濂的表情,忽然嘴角一彎:“你的臉紅了。”
柳濂頓時彆扭的轉過臉去,面無表情的說:“你看錯了。”
孟棠溪看著柳濂泛紅的耳朵,越發覺得此時此刻的柳濂真是可愛,讓他越發覺得心癢難耐,忍不住湊過去咬了咬柳濂通紅的耳珠。
柳濂回過神來,連忙面無表情的推開了孟棠溪,轉身離開隔間。
他剛走出廁所,就迎面遇到了丁佩南。
丁佩南用探究的目光掃過柳濂微微泛紅的眉眼,通紅的耳珠,帶著可疑紅痕的脖子,頓時目光變得晦暗難明。
柳濂漫不經心的掃了丁佩南一眼,轉身回到了餐廳,因為怕被別人發現不對勁,他埋了單之後立刻就說要走,謝絕了其他人下午再一起去逛漫展的要求,然後在夏海意味深長的目光中,匆匆回了酒店房間。
丁佩南一進廁所,便看到了對著鏡子整理儀容的孟棠溪,儘管他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剛才柳濂的樣子,再加上鏡中孟棠溪略顯滿足的表情,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他眼神微沉,神色莫測,就在孟棠溪洗手的時候,他突兀開口:“棠溪,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那就別說了。”孟棠溪心情不錯,還哼起了小曲,奈何他五音不全,哼出來的東西完全不成調。
丁佩南頓時被噎了個正著,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他笑了笑,眉眼溫和:“我剛剛忽然發現,你那個鄰居,好像是我們曾經的初中同學……你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他頓了頓,繼續溫和的笑著說:“他曾經好像還對你告過白呢,後來這件事情被被人知道了,他好像被欺負的很慘,後來還退學了。”
丁佩南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正常人應該都聽得懂他話裡的暗示——這樣一個人時隔多年後又重新出現,居心何在?
鏡子裡的孟棠溪頓時皺起了眉頭。
丁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