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在他身後進來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那個人推進了一個隔間裡,然後咔嗒一聲,門被鎖上了。
柳濂抬頭一看,果然是孟棠溪。
孟棠溪沉著臉,一雙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柳濂:“剛剛那個男人又是誰?”
柳濂挑了挑眉:“他和你一樣是嘉賓,難道你還不知道他是誰?”
孟棠溪皺了皺眉,想了半天,終於想起那個人好像和他一樣也是漫展嘉賓,也不知道是叫地上海,地下海還是地中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管他是叫地上海地下海還是地中海呢!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孟棠溪微微眯了眯眼睛,帶著一臉危險意味的看著柳濂。
柳濂面無表情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孟棠溪頓時鬱悶得想要吐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柳濂按坐在馬桶蓋上,雙手按住柳濂的肩膀,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柳濂:“我認真想過了,你以前被迫退學的確是我的錯,所以我會彌補的,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也不在乎你之前對我好是因為你想報復我,畢竟是我有錯在先……”
柳濂不吭聲,孟棠溪眼巴巴的等了他半天,柳濂才終於開口了:“我要上廁所,難道你要看著我嗎?”
“沒關係,我不介意。”孟棠溪下意識的說。
柳濂:“……我介意。”
孟棠溪忽然意識到柳濂轉移了話題,連忙又把話題轉移回來了:“你還沒回答我呢,所以你願意給我彌補的機會嗎?我什麼都願意做!”
柳濂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你那個朋友叫什麼?”
孟棠溪反應過來柳濂是在說丁佩南,連忙回答道:“他叫丁佩南,算是和我一起長大,不過自從他三年前出國之後,我們就沒怎麼聯絡過了。”難道柳濂是在吃醋?
柳濂挑著眉笑了:“只要你和他絕交,老死不相往來,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給你機會。”
孟棠溪頓時一愣,他顯然沒想到柳濂居然會提這種要求,他頓了一下說:“他爸媽和我爸媽是朋友,要我永遠和他不往來可能不行,不過你放心,我對他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柳濂立刻哼了一聲:“你剛剛才說願意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現在卻連這麼簡單的要求都辦不到,可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你走吧。”
孟棠溪立刻急了,柳濂對他的態度好不容易有所緩和,他連忙低聲哀求道:“除了這個要求之外,其他都可以。”
“但是我只有這個要求,”柳濂面無表情道,“辦不到就算了。”
眼看柳濂站起來轉身要出廁所,孟棠溪連忙一把拽住柳濂的手,柳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往孟棠溪身上倒去,孟棠溪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被柳濂一撞一屁股坐到了馬桶蓋上。
等柳濂反應過來,他已經坐到了孟棠溪的腿上,而孟棠溪的雙手則環住了他的腰。
“放手!”柳濂的臉頓時黑了。
“不放不放就不放,”孟棠溪本來打算和柳濂好好談一談,奈何柳濂油鹽不進,他只好放棄原來的計劃乾脆耍起了賴來,“除非你答應我。”
柳濂臉一黑,立刻屈起胳膊肘往後一頂,正正頂中了孟棠溪的胸口,孟棠溪頓時被頂得胸口發麻,嗷的叫個一聲,他無力的把下巴放在了柳濂的肩膀上,氣若游絲的說:“……你的心好狠。”
孟棠溪說話之間,溫熱的氣息撒在柳濂的脖子上,立刻讓柳濂全身微微一顫,孟棠溪察覺到了一點,連忙變本加厲地對著柳濂的脖子吹氣。
孟棠溪一邊對著柳濂的脖子吹氣,一邊對著柳濂白皙乾淨的脖子浮想聯翩,他大腦一熱,頓時低下了頭,對著他看中的地方吮吸啃咬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柳濂被孟棠溪咬著脖子,立刻掙扎了起來:“你是狗嗎?亂咬什麼!”
孟棠溪一邊咬著柳濂的脖子,一邊含含糊餬口齒不清地說:“我就是狗,我就要咬你這根肉骨頭,汪汪汪汪……”
柳濂簡直被孟棠溪氣笑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但是孟棠溪環住他腰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根本掙扎不脫。
孟棠溪越啃越起勁,彷彿真的把柳濂的脖子當成了肉骨頭,他一邊啃一邊舔,一邊舔一邊咬,還舔得嘖嘖作響。
柳濂聽著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