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微眯著眸看著他純熟的動作。
“不!”他搖搖頭,“我師父的醫術才真是華陀再世,別人都稱他死人對頭,凡他看上不許死的,再重的傷他都有本事治得好。”
“好厲害!”她發出衷心讚歎,“他叫什麼名字?”
“華延壽!”雖是淡淡出聲,他卻留意著她的反應。
果不其然,乍聞此名,登時見她身子晃了晃。
“你認識他?”他瞥她一眼。
“不!”她先是搖搖頭,繼之臉色起了迷惑,“我……我不知道!”她反問:“你會這麼問我,難道你認為我該認識他?”
辛步愁將視線轉回手上冰冷細刃沒再瞧她,一刀起落,又是血肉模糊。
“就是我師父把你因入冰魄玉石裡的。”
“你問過原因嗎?”
“他不肯說,”他搖搖頭,“他只說了是天命!”
什麼叫天命?什麼又是天命?
同樣的問題纏繞在兩人腦際,直到床上韃靼壯漢口中逸出了呻吟。
“成了!”辛步愁取過細針線為他傷口做了縫合,繼之再取過方才那壺酒沾濡在他傷口。
“為什麼要用酒?”去憂躲在他身後怕怕地問著。
“一來消毒,二來有些麻醉的作用,可以減輕少許傷者的痛楚。”
“原來,”她恍然大悟,“酒並不全是穿腸毒藥。”
“本來就不是,”辛步愁在韃靼壯漢傷口上戴上膏藥,“酒有養生功效,在寒天裡還有活絡經血的功能,只是,任何束西都得淺嘗即止,運用得宜,會成穿腸毒藥—錯不在酒,而在酗酒無度的人們身上。”
“淺嘗即止?”她貼在他背後細細思索,“運用得宜?”
“很多東西取用都需有所節制,例如人參,”他解釋著在世人眼中它屬養生珍品,可若運用得不合時機、運用得過量,反而對人體有害。“
“所以……”她偷瞄著他,“喜歡一個人也是要運用得宜?淺嘗即止?”
他愣了愣,“小丫頭,你這陣子似乎又長大了點,這會兒,竟還考慮起了喜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