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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狗頭,有點像是“格薩爾王傳”裡的狗頭雕。

怪獸二目圓睜,正視前方。

怪獸身旁,佈滿了圓形暗器,顯然只要怪獸發出訊號,這圓形的暗器必然紛紛射出,置人於死地……在兩道燈光照射下,我們來到門前,終於看清了它的本來面目。

我向前輕輕推了下黑石門,不見任何響動。

魔女將光沿二厘米寬的門縫照過去,只見門後有一柄銅鏽布身的巨大穢跡金剛杵把大石門死死頂住,無論使出多大力氣,都無法將門推開。

我手裡拿著的是三面普巴金剛杵,穢跡金剛杵和它類似,不過是單人面杵。

威武不屈的人臉,震懾魔妖。

我們兩人佇立門前,心中都在發著同一感慨:“好一柄穢跡金剛杵!”

正門進不去,我們只好觀察起岔路兩側。

左側是類似長方形的石壁隧道,前面連線著金剛牆,兩壁用九層石條疊砌,頂部用灰磚起券,地面同剛才一樣,也由光滑的石條鋪成。由地面至頂通高六七米,長方形隧道前部與黑門相連,後面深不見底,黑糊糊的。

右側竟然是條狹窄的水晶隧道,用平整的紫水晶條構成。水晶隧道上木瓦、脊獸、椽頭全部壞損,地上是用水晶鋪成的須彌座,上面極其細膩地雕刻著俯仰蓮花的紋飾,具有濃厚的苯教宗教意味和神秘色彩。整個水晶隧道除擁有苯教原始藝術之外,還融進了佛教的風格和神韻,顯得古樸典雅、華麗秀美、秘不可測。

石壁隧道和水晶隧道的結合部,就是這兩扇輝煌威武的“覺苯派”黑石門。

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

怎麼辦?

正門內有穢跡金剛杵把兩扇大門死死頂住,使外來的衝擊力無法破門而入。

這柄穢跡金剛杵是誰放進去的?

放好杵後人又怎樣出來的呢?

難道這苯教之墓像漢墓那樣,有殉葬的奴婢,在入葬人員撤出大墓後,她們在裡面搬動穢跡金剛杵把門頂住?

但據記載,殉葬的奴婢都是先被殺死之後,才和棺槨一起入葬。明代雖有妃嬪宮女殉葬的記載,但也只是把這些女人吊死後,另葬別處。

是否門內還有別的秘密通道,在墓主入葬完畢,讓工匠用石頭把門堵死,然後再從秘密通道出來?既然要防止後人開門入宮,那麼這條通道被堵死,工匠出來的秘道之門又由何人在裡面封牆?假如這條秘道先被後人發現,工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前功盡棄嗎?

奴婢和工匠在墓內封門的假設不能成立,就只有一種可能存在——這就是在墓主人還活著,他等安葬完畢後,讓活人全部撤出,自己用穢跡金剛杵將門關閉。

那麼又是一種什麼力量使活人要封閉埋葬呢?

墓主人又是誰?

謎團連著謎團。

魔女思索片刻說:“這裡估計是一個苯教禁地。軍刀,我們分開走,你走那條石壁隧道,我走水晶隧道,看看有沒有新發現?”

“好吧。”我扭頭向長方形的甬道走去。。。。。 。 想看書來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

我攥緊普巴金剛杵,燈火在我左右晃動,一明一暗。

我的目光停著一面牆壁上,兩米左右高度,有一個凸出物在顯露出來,不仔細看是很難發覺的。

我盯住了那個凸出物。

青銅製突兀的怪蟒頭口中吐出一個清秀的人形臉!

“子母皸眼!”我驚訝地看清這東西。

它是雲南大理古墓中引墓才有“外扣兒”,經常在正穴外作“四平穴”時才有的“子母皸眼”,怎麼出現在這西藏甬道的牆壁上了!?

我用普巴金剛杵敲了下它,簌簌的沙土落在手裡,我聞了聞,是新土。

難道最近還有人進過裡面?

我吁了口氣,然後輕輕拉動了一下“子母皸眼”。

“呼啦啦”,更多的土落下來。

震動有一點厲害。

一道石門縫隙在牆上出現,裡面噴出一股攜帶土腥的潮氣。

我不敢貿然前進,縫隙深處的黑暗太純粹,星點亮光都沒有。

沒有一點響動……

我一閃身;遊了進去。

油燈光下;我環目四望。

墓道大約一米五寬,伸開雙手可觸及兩壁。墓道壁觸手冰涼,是石頭做成的。伸手一摸,滿手的塵與沙,找不到石塊的接縫,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