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官進城時候說出來的,據說是將一支軍隊一分為二,二者分別為綠軍和藍軍,雙方進行軍事jiāo流,實際上就是軍事演習。
不過和這個時代一般的軍事演習不一樣的是,這西園軍的軍事演習卻別有不同,這個時代大多的軍事演習,頂多就是赤手空拳,實際上訓練的效果是遠遠不如在戰場之上實戰的,以至於到後來這種軍事演習漸漸不被人推崇;但西園軍的這場軍演,卻是真刀真槍,不過他們採取的卻是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即所謂的“點到即止”,也就是在每個人的兵器上都塗上粉末或者泥漿,而且這兵器也不是什麼鐵器兵器,而是木質的工具代替,當然數目並不算多,也就是數千件,而每一天都有軍演,但每一天軍演的“主角”卻都有所不同,凌巴也是將他們分成了好幾個部分,分別進行,沒有進行軍演的或者參加觀看別人的軍演,或者自行進行軍隊陣列cào練,總之就是不能夠閒著,凌巴也不容許他們閒著,現在可不是什麼昇平時候,在敵人地盤裡容不得半點輕鬆,而一次次的黃巾逆襲,而且有的時候敵人確實顯得頗為強勢,也讓他們意識到自己處境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安全美滿,卻又化成了動力,訓練更加刻苦拼命,這都是為了自己以後保命做準備的,在xìng命壓力下,動力也是很明顯的。
說起來,似如今這種情形,對於遠遠數里之外的鄴城百姓而言卻都已經是不感到陌生,因為這可不是第一次了,而每在這個時候,那聲勢浩大,彷彿要震動了天地一般,就連數里之外的鄴城中,都回響著這般絕響,恍若繞樑三日、久久不絕,幾乎每一個鄴城百姓都能夠聽得見,雖然沒有目睹,但光光是耳聞這般聲勢,心中難免跟著jī起一絲豪氣,對於這西園軍,卻顯得越發敬重了起來,經歷過戰爭的人就是不一樣,他們更加珍惜生命,也更加珍惜太平生活,因為知道來之不易,而對於保護他們的軍隊,也是報以足夠的尊重和支援,能有著如此西園軍,他們真是既自豪又歡喜,同時也有感動,畢竟這都是為了保衛他們啊,常常很早就開始訓練,很晚才結束休息,似乎很吵,但沒幾日便習慣了,到後來反而有種一天沒聽到就不適應心理擔憂睡不著的奇怪。
這當然也是凌巴設想佈置的其中一環,打的也是心理關,不過是對自己人,這些百姓對軍隊有信心,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可到了關鍵時刻軍民一心、同仇敵愾所發揮的力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對於每一次的黃巾來襲,鄴城中的居民卻沒有多少惶恐之sè,似乎是習慣了,與臨近州縣的百姓們比起來,他們也算是幸福的了,主要還是他們碰上了一個好將軍,歷史上的麴義如何凌巴不知道,但在這裡,這個麴義卻幾乎是一個全才,不僅軍事上頗有才能,政務上處理的也是井井有條,打得黃巾軍潰不成軍也就罷了,在後勤糧草上,卻也幾乎沒吃過什麼虧,當然要論起來,他的文治能力當然還是比不上軍事能力,畢竟好歹也是本行嘛,人家吃飯的傢伙呢。
冀州的西面的黃巾勢力,對於麴義幾乎是恨之入骨,可這又是一個快很難啃的骨頭,黃巾軍幾次三番的逆襲,都被其一一被退去,尤其最後還來了個主動出擊,收復了周圍部分村鎮作為基點,將附近幾乎連成了一片,形成了一個輻shè的防禦包圍圈,對於左近的黃巾既是一個困擾,也造成了不xiǎo的威懾,畢竟他們打不下對方,可對方時時刻刻都威脅著他們,完全可以乘著他們一個不留神,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怎麼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百密一疏也是正常的;而對於麴義,也只能夠說此人能人之所不能、所不敢想,行軍上造詣頗高,或許和為《孫子兵法》作註解的曹cào會有很多話題。
當然,現在對於《孫子兵法》的“作者”凌巴,這個麴義似乎更是懷著仰慕的想法的,可惜鄴城需要他的鎮守,而凌巴又沒有主動進城去過,至於派來明著拜訪、暗裡肯定含著邀請意思的韓猛,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反正現在似乎早就將這茬兒事情拋在了腦後,和典韋、張飛廝hún在了一起,而凌巴也樂得自在,自然不可能去提醒他。
在之前,麴義與黃巾的幾次戰鬥,凌巴也都有所耳聞,總的來說就是表現麴義智慧以及突出黃巾軍蠢笨的一個個例項了,雖說有時候也只算得上是慘勝,畢竟冀州好歹是黃巾軍大本營,把他們惹急了也不是好相與的,但要知道就是那一次來的黃巾軍可是足足有十萬還多,圍城月餘,而當時的鄴城守軍不過兩萬,其餘的零零散散則多是分佈在了鄰近的一些個村鎮裡面;而且那支黃巾軍還是號稱冀州的黃巾軍中比較jīng銳的一支,據說領軍之人乃是一個叫做孫夏的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