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過冀州畢竟是黃巾勢力極端集中的地方,這裡最早的太平道影響就極其根深蒂固——原本的冀州刺史也是個無用之人,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張角這麼一個大禍害卻渾然不覺,直到張角揭竿而起,頃刻冀州luàn成了一鍋粥,那刺史卻從此不知所蹤,有說被殺了的,也有說趁luàn逃了的,反正已經成了路人甲,沒人在意他的死活了,朝廷的軍隊想要在這裡開展什麼也是步履維艱,不過凌巴也並不感到擔憂。
自己來這兒,雖然可能因為這種那種的蝴蝶效應,改變了不少的事情和人,但在三國鼎立之前,相信大的歷史方向是不會改變的,黃巾註定成不了大氣候,這不是張角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能夠決定的,凌巴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擔憂,只是在盤算自己怎麼樣才能夠從這其中取得自己最大的利益,畢竟從最開始要爭取這次出征機會,他心裡面打定的注意就是趁機發展勢力,提升自己在大漢軍中的名聲和威望也是重中之重,如今看來效果確實還不錯,照這樣下去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心理面反而不怎麼希望這次戰爭那麼早結束,雖然有些可恥,卻是內心真實的想法。
不過凌巴也知道,麴義所“期待”的戰爭不會多久就會來臨,就是這段時間他們也只是沒有主動出擊,但和黃巾軍的摩擦卻從來沒有間歇過,不管是突然進入冀州“肆虐”的朝廷軍還是鄴城麴義所部,對黃巾都產生了威脅,“挑戰”自然一bō*上來,而也被凌巴和麴義聯手一一檔了下去。
但凌巴自己也沒有想到,“開始”竟然會以那種方式
第446章、一個太監引發的血案
第446章、一個太監引發的血案
時間便如指間沙,於人不經意間便划過去,光yīn荏苒,幾乎是轉眼之間,從洛陽出發以來,兩個月的時間便這麼過去了。'奇·書·網'
時間來到了中平三年三月中旬,北半球溫帶溼潤氣候區,地理上也正值chūn分之前,冀州卻已經是chūn日正隆,和煦的*光中,暖洋洋的陽光打在身上,就讓人有一種慵懶感,好像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致了。
不過人生在世,總要有所追求,而引軍出征、朝廷第二次剿賊大軍的三軍統帥上軍校尉、討虜將軍凌巴凌子衛,在這段時間裡面卻註定了要在忙碌中度過。
對於軍隊,他漸漸的熟悉了起來,不過越是熟悉,反而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這就似乎和學習是一個道理,學得越多,越能夠了解自己的薄弱點,也就越知道自己知識的淺薄,於是對於學習便有更大的熱情,越學越多、卻其實越能夠感覺自己的渺xiǎo,這是知識認識上的進步,卻是心理上的落差。
在這過程中,凌巴也是發揮了不恥下問的優良傳統美德,對於身邊的人,不管是諸葛圭、彭脫、裴元紹、徐晃、淳于瓊,還是賈詡,甚至是劉備、袁紹乃至於鄴城裡的麴義等人,對於他們的或者是經驗之談、或者是一些心得體會什麼的,凌巴都擇取吸收,卻不是照單全收,他知道不管這些經驗、心得有沒有實際用處,但卻都是因人而異、更因具體情況而有所不同的,所以需要結合自己的具體情形,而不是片面只是單純的學習。
這一段的學習,對於凌巴的幫助卻也是很明顯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不好預料,但對他而言有一個好的準備就是好事。
而且也不只是單純的學習,因為就處在黃巾大luàn之處,冀州這裡黃巾肆虐異常猖狂,每一天幾乎都會遇到xiǎo股xiǎo股偶爾多則數萬人的黃巾軍來襲他們,有的可能就是偶然路過,雖然聽起來有些戲劇xìng,有的為的是鄴城守軍,還有的卻是得了朝廷軍的訊息,追擊而來,總之敵人來了一撥又一撥,被他們一一擊退,在此過程中,凌巴確實得到了從書本上、還有那些人的說教中絕對學習不到的內容,實戰對於人的磨礪顯然更大,凌巴本就領悟超人,而且對於《孫子兵法》其實也自有一番理解,來自於後世的好處在此時此方面也顯lù無遺,千年的智慧和積累終究不是那麼簡單的,而凌巴就成了“這個時代裡”最大的一個受益者,如今正是在享受著這成果。
轉眼間,時間卻是已經來到了三月十五這一日,這一日,chūn日明媚,朗朗乾坤之下,冀州以西的鄴城外,此時卻是傳來陣陣震天聲響,仔細聽去,有喊打喊殺聲,有金屬撞擊聲,同時還有各種似是呼喚喝彩的聲音,匯成了一片聲音的河流。
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鄴城之外那八萬朝廷大軍、號稱“西園八萬”的大軍隊在進行軍演了,當然了,這軍演也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