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爸。也許它們不合身,那你就有不穿的理由了。”
可它們非常合身,甚至連鞋也不大不小。
“這下好啦,機靈鬼。”警官氣呼呼地說,“但我在學校受的教育告訴我,如果客人想展示他們的背心和褲衩的話,做主人的也得脫。這些人到底自以為是什麼人?”
七點差五分的時候,埃勒裡穿著深灰色套裝,而警官則渾身不自在地穿著瓊斯拿來的那套華服,兩人就這樣離開了他們的起居室,向樓上走去。
頂樓已換了一撥警衛。他們的指揮官比白天的那位年輕一些,他接過卡拉·本迪戈的請柬端詳了很久,然後才退後半步,舉手行禮。奎因父子進了門,心裡產生一種膩煩的感覺:也許他們該脫下鞋來肚皮貼地爬著走。
“那小頭目會被除名的。”埃勒裡小聲嘀咕道。
“嗯?”他父親神情緊張地問。
“如果我們告發他的話。他沒有取我們的指紋。”
他們走進的是接待室。這裡擺滿了黑鐵和大理石雕像、巨大的水晶吊燈、義大利巴羅克風格的傢俱。在接待室的另一頭立著兩扇高高的門,門兩旁站立的侍者像殭屍一樣。一個長得很精神的男僕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彎著腰為他們引路,一直把他們帶到門前。
“奎因警官和埃勒裡·奎因先生。”
“就當是來和本迪戈家族的人鬥鬥嘴。”埃勒裡小聲說著,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一位美得像銀幕上的女明星似的婦人正掠過大理石地板向他們快步走來。她美得幾乎不真實,即便是彩色照片也難以恰當地再現她雪白的肌膚和牙齒、火紅的頭髮、深綠色的眼睛。就算讓藝術家以她為創作主題,在她驚人的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