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民族敗類一網打盡,絕不留後患!”羅耀鄭重的道。
“行,我聽你們的。”這可算是沈彧擔任警察局偵緝大隊大隊長的第一個跟日諜相關的案子,只要是辦好了,辦漂亮了,那就算是在偵緝大隊站穩腳跟了。
“對了,六哥,還有個事兒,得請你幫我留意著。”
“啥事兒,你說就是了。”沈彧對羅耀的能力是相當信服的,立功的機會都能想著別人的人,那還不能信任?
日諜內奸的案子,他完全可以自己查,但他就是把一幫人都拉上了,功勞均攤,這能帶著大家夥兒一起立功的人,誰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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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耀從公文包裡取出一陣人臉素描出來。
“這是什麼人?”
“這是我根據老師給我的一張照片,構建的一張人臉素描,他可能就是潛入山城的日諜北川。”
“北川,不是一直都沒有他的行蹤嗎?”沈彧驚訝道。
“是呀,我們接到的訊息是,此人早已潛入山城,可是我們對他掌握的資訊太少,根本不知道他會以何種身份潛伏在我們身邊,但他是為奧斯本顧問來的,遲早會找上我們的。”羅耀點了點頭。
“你們沒發現什麼異常嗎?”沈彧反問道。
“沒有,到目前為止,奧斯本顧問身邊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宮慧回答道。
“這就奇怪了,難道他還未能確定奧斯本顧問的身份?”
“不,我的感覺,他已經在奧斯本顧問身邊出現了,只是,他隱藏的太好了,我們沒有發現而已。”羅耀說道。
“那你給我這個素描是什麼意思?”
“請你幫我留意,入室有跟我給你素描上人相像的人,告訴我。”羅耀道。
“如果這個北川有意隱藏身份的話,恐怕不會以這幅面孔出現,諾大的山城,想找一個人可不容易。”沈彧搖頭道。
“六哥幫我留意著就行。”
“好,我知道了。”沈彧沒再說,直接將素描人像收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
打銅街,防空洞地下賭場內!
李孚喝了酒,領帶都扯掉了,從文子善那邊借的錢早就輸光了,還有跟防空司令部同事借的錢也都輸光了……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瞪著腥紅的眼珠子,盯著賭桌上的骰盅,揮舞著拳頭,跟著一群賭徒,賣力的喊著:“大,大……”
“哎……”
開了,又是小,李孚摘下手錶,往桌上一放:“我把這個壓上,這可是瑞士的名錶,當初我買的時候三十塊大洋!”
“先生,我們不接受實物押注,您要是想繼續,可以去那邊抵押,換籌碼繼續來!”荷官禮貌的拒絕了。
“好,你等著!”
李孚拿了手表就往賭場專門的財物抵押處。
“李兄,你幹什麼去?”江源適時的出現在他身後,一把拉住了他。
“江兄,你來的正好,再借我點兒錢?”
“李兄,你這不能再賭了,再賭的話,你整個人就廢了!”江源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不,你不明白的,我要是不把輸掉的贏回來,我就完了!”李孚睜著腥紅的眼睛說道。
“怎麼了,李兄?”
“哎,江兄,你還是借我一點兒賭本吧,我保證贏了連本帶利的還給你!”李孚焦急的道。
“不行,李兄,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這樣下去會出事兒的。”
“已經出事兒了……”李孚無奈的一聲。
“怎麼了,李兄,出什麼事兒了?”江源追問道。
“我把督察室下發的一筆經費挪用了。”
“啊,李兄,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江源也是嚇了一跳,他覺得李孚還是有定力的,怎麼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了。
“我就是想用它做賭本,贏了錢,就還回去,神不知鬼不覺,反正也沒人知道,結果,全都輸了……”
“李兄呀,要我說你什麼好,這筆經費多少?”
“三千塊。”
“三千?你一個晚上輸了三千……”
“江兄,你要是沒錢借給我,我就把我這結婚的手錶給抵押了,我這表當初買的時候價值三十大洋了,怎麼也能抵押一兩百塊法幣來!”李孚說道。
“李兄,我這出門的時候沒帶多少錢,就這些,都給你,但是你不能再賭了,經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