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原封不動再放回去。鮑毅什麼意思?監視器?監聽器?小炸藥?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現,和土拓快步幾步,跟上鮑毅和左玉。
血腥味越來越濃,繞過樹木,終於前面的鮑毅和左玉停步。警察已經拉了線,警車燈一閃一閃,那些警察走來走去,說話也是低聲,看到這情景就讓人心寒。我點點土拓:“殺了多少人?”土拓歪下頭:“記不清!百多!”
只能怪對方派人太多!鮑毅出示了證件,警察敬禮放行,我和土拓跟上。我們兩個沒有證件,只能跟緊。
地面上殘肢斷臂,血染白雪,一直滲透著,很多地方雪被熱血融了卻又連血再一起凝成冰,發生事情的時候已經是昨晚傍晚,還持續了幾小時。而這裡,夜裡的溫度還會到零下。肯定會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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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拓赤膊,和鮑毅短袖,成了這裡的一道風景,那些警察紛紛張望過來,當兩人怪異。還有幾個人則多盯了我幾眼,盯得我也不好意思。如此情形下,那個披了兩個大男人衣服的女人,讓人聯想,會覺得怎麼也該是個美女吧?可惜我要讓他們失望嘍!
遍地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警察隔離這裡其實是在幫安全域性善後,但收尾還要我們來檢查以後再進行。鮑毅身旁多了一個肩上兩個星星的傢伙,那人看也不看我們幾個,對鮑毅敬禮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