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開始打架,只好跟鮑毅說話提神,提出自己的疑問:“我們為什麼不去出事地點與土拓會合?等他回來開會再過去,我們就失去有利時機了!”
鮑毅千年冰封的臉上罕見的多了一種叫無奈的表情:“局裡有規矩。還沒講到,你不知道!”
我無語!事大規矩大?不要問我!
鮑毅分組後,我們所有人出發的方向各不相同,我們這組直奔土拓最後作戰、麥克失蹤的地方,其他組則被分佈在劫匪可能逃跑的路線上。對方即使有先進的運輸工具,我們也有先進的追蹤儀器正好派上用場。那個文物上,被安了不只一個特殊裝置。
第120章 幸福的死亡?
大概飛了近七個小時,鮑毅對我點點頭,意思是快到了。我一直在把玩著土拓的戒指,體會著上面斜線花紋的精美,來減輕自己的困頓。對面的左玉一直閉目養神,我卻不敢。人家是前輩,我什麼都不是。我和土拓即使編外,即使已經開始參與行動,我們仍然不算入行,還遊離在安全域性“院牆”的最外緣,鮑毅是將來可能的上司,他已經教導我最基本的條文。我現在當他的面睡著,以後他就可能不救我的命。對今後可能並肩作戰的人,要多留面子,算給自己留後路。
我現在的生活,既不同於過去在這個世界時的,也不同於在異世界時的。參與的事情越來越多,越來越繁雜,越來越危險,我不得不開始重新用在異世界用過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很多為了保命的基本生存方法也被我再次提在手上。
下了飛機,遠遠的就聞到一種血腥味。左玉把長袍的長袖揮了幾下,我捏捏鼻子對她笑了笑。她殺了那麼多四雙腳,也沒見她揮長袖啊!剛開始被血腥味吸引注意力,等走了兩步,我才驚覺這裡的環境要比家裡冷多了,下午兩三點鐘,還算是陽光充足,可我們落腳的地方,竟然還能看到未融的白雪。氣溫大概幾度的樣子,我只穿了一件衣服,我一下子抱著胳膊抽起涼氣:“土拓,凍死我咧!”有事找魔寵,現在幾乎成了我遇到問題後的條件反射!
土拓離我不遠,但他是和鮑毅一起從飛機另一側下去的。我喊冷的時候,正跟左玉後面,還沒有走出直升機機身的範圍,而鮑毅正站在下飛機的地方問著土拓什麼。
喊過“冷”下一秒,不厚但溫暖的外套攏在我身上,土拓皺著眉頭:“忘了!這冷!”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灰色男士背心。上次土拓因為行動需要,領了槍械長短各一支,還有一柄軍用快刀。此刻除了長槍,另外兩樣他都帶在身上。外套不在,槍柄和刀把都在他腰間露出來。
鮑毅和左玉看向我們這邊,面帶驚奇。我暗笑自己剛才不該喊,伸手戳戳土拓:“你怎麼能一步就跳過來呢?暴露實力不是?”
土拓聽到我喊冷,兩腳踏地,縱身一躍,就到了我身邊。這在經歷豐富的鮑毅和左玉眼中其實不算什麼,但是他們對土拓之前的認識有限,只當他是身手不錯而已。剛才眼見土拓這一躍,至少有五六米高,遠倒並不遠,三四米吧,難得的是他落點精確,正在我身側。不過兩人只驚了半秒,鮑毅當土拓有騰躍異能,左玉當土拓也有修行,於是眼中的驚異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讚賞。年輕人,一身本事也不炫耀,還知道助人為樂,很不錯!如果不是我忽然求救,他們還發現不了呢。
土拓不怕冷,我早知道的。披著他的衣服,我還有點冷,但是土拓已經伸出胳膊圈住我,幫我取暖,我感覺好多了。
左玉看看我們,對土拓笑笑:“有機會我們比比輕功!”說完也不等土拓回答,擰腰前行。
鮑毅看看我,想了一下,把他自己的外套也脫下,遞給我:“都穿上吧!沒想到你會冷!”聽那意思,他們以為我什麼人?我奇怪,接過衣服,披在土拓衣服外面。我哪裡知道,鮑毅、任華東,也包括左玉,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或異能或修行,肉體比常人強橫,這點寒氣早已不在話下。他們對我的推測是看不透實力,也以為我“肉體強橫”,沒想到我還會怕冷。
我忽然想起凌晨我在車上睡覺,鮑毅說“看我抱胳膊,以為我會冷”的話,怎麼到這個冷地方他就沒想到我也會冷呢?我立刻疑惑,難道鮑毅早上給我蓋衣服另有企圖?我想了一下,推推土拓,讓他走在前面掩護我,我就手去摸索鮑毅的外套。
幾個可疑小物品入手,對外一側帶著小百搭膠。如果早上他的外套真的在我身上待上片刻,這些小東西就要停留在我身上了。我看不出它們到底是什麼?土拓或許能探出來。可鮑毅在前面回頭催促我們快走,我也沒法把東西給土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