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拎著刀便殺氣騰騰的進了城。
數千軍士進城不是件xiǎo事,京營的軍士們還在路上,京師很多訊息靈通人士便聽說了,京師再次沸騰起來,好事者四處渲染,這中間還有個上竄下跳的攪屎棍,攪屎棍姓李,名景隆,自從被紀綱敲得腦子進水以後,李景隆一直在家休養,肚子裡一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時刻琢磨著如何找回這個場子,當聽說蕭凡奉了聖旨彈壓鬧事,李景隆〖興〗奮得跟什麼似的,於是以左軍都府事的名義下了命令,從京營又調了三千人進城,配合蕭凡平事。
鬧事的幾名錦衣衛千戶領著屬下還在衙mén內指桑罵槐瞎折騰,京營五六千人馬已閃電般將鎮撫司衙mén團團圍住,蕭凡面sè沉靜站在衙mén外,負手冷冷盯著鎮撫司那扇緊閉的大mén,嘴角lù出幾分嘲諷般的笑容,淡淡的下了命令。
“格殺勿論!”
轟!
鎮撫司的大mén被撞開,數千人如攻城掠地一般衝進了衙mén,手起刀落當場劈翻好幾個百戶,鬧事的眾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軍士們如切韭菜似的砍倒一大片。
鎮撫司衙mén頓時jī飛狗跳,血流成河,無數慘叫聲此起彼伏,領頭的各千戶見勢不妙,急忙朝副指揮使紀綱的屋子跑去,還沒邁開步,便被軍士們堵住了前路。
幾名千戶膽寒了,他們沒料到蕭凡的反應竟然如此jī烈迅速。
迎著軍士們冰冷的眼神和刀鋒,幾名千戶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恐懼和壓力,當即兩tuǐ一軟,臉sè慘白的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著高舉起雙手,不敢再反抗。
惶然間抬頭,蕭凡一臉冷森負手站在衙ménmén口,眼神中殺意盎然,衙mén前院寂靜無聲,一股濃郁的死亡氣息在空氣中蔓延,凝固。
鬧事的幾名千戶渾身顫抖得愈發厲害,跪在地上深深朝蕭凡拜了下去,眾人一言不發,像幾隻搖尾乞憐的狗一般,無聲的嗚咽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他們現在才發覺這個貌似斯文儒雅的年輕指揮使真正lù出猙獰的爪牙以後,面目多麼的兇惡,手段多麼的殘忍,數百人說殺便殺了,連一句場面話都沒jiāo代。
踏著前院滿地的鮮血,蕭凡一步一步走進衙mén,腳步雖輕,卻如重鼓擂在眾人的心坎上。
隨意掃了一眼地上跪倒的千戶們,蕭凡目光一瞟,便看見站在二堂屋簷下,臉sè鐵青渾身直哆嗦的紀綱。
紀綱深深震撼了,他沒想到蕭凡竟用如此直接殘酷的手段,化解了他的發難。
蕭凡迎著紀綱怨毒的目光,面sè從容的一笑,緩緩伸出手,手掌一翻,一切。
唰!
京營軍士們的鋼刀揮落,鬧事的幾名錦衣衛千戶人頭落地。
千戶的屍體還倒在血泊中chōu搐,蕭凡臉上竟綻開了微笑,如地獄惡魔般可怖。
盯著紀綱微微chōu動的臉,蕭凡的語氣像個黑社會老大般霸氣十足。
“袁忠整頓錦衣衛出於我的授意,他的話就是我的話,現在,誰贊成,誰反對?”
第三百零六章 沒事找事
第三百零六章沒事找事
蕭凡調京營軍士入城,對鬧事的錦衣衛們大肆屠殺,當日鎮撫司衙mén血流成河,進衙mén針對袁忠的幾名千戶與其屬下數百人被軍士們屠殺殆盡,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軍士們屠殺錦衣衛之時,衙mén外遠遠站著一群身著青衣青帽的家丁,這些家丁全都是京師大臣們家中的奴僕,當軍士們浩浩dàngdàng進城包圍了鎮撫司衙mén,並開始對衙mén內鬧事的錦衣衛展開屠殺之時,家丁們紛紛飛奔回府,向主人如實稟報這個訊息,絡繹不絕的家丁奴僕在鎮撫司mén口來來往往,一個又一個的訊息就這樣傳揚出去,屠殺還沒結束,事情已經人盡皆知。
京師震動,朝野震動
原本以為那個溫文儒雅仿若正人君子的蕭國公調兵入城只是嚇唬嚇唬那些鬧事的下屬,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貌似儒雅的國公爺所作所為再一次出乎大臣們的意外。
沒有談判,沒有安撫,沒有審問,更沒有羅嗦繁瑣的勾心鬥角,蕭凡回答那些鬧事錦衣衛的,只有冷森雪亮的屠刀
數百條人命,頃刻間成了數百具死屍。
這種冷酷殘忍的手段,已經不能算是清理mén戶,簡直像是一場平叛的戰爭,戰爭,是不必講道理的,講的是誰手裡的刀子更鋒利。
濃郁的血腥味還在鎮撫司衙mén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