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個時候,溫候也不敢再讓其他人見到她。
地牢中,牆壁上的火把燃燒冒出燻人的黑煙,白晚被鎖在一根鐵柱之上,她很用心的想到底用什麼辦法可以拖到陰息風將溫簡帶來,如果在那之前她就做了刀下亡魂,那麼一切則都白費了。
她不停地想著許多許多事,強迫自己不要因這裡的環境酷似那座將自己關押了五年的地牢而感到害怕,因為不管她的意志力有多麼堅強,她的身體仍然記得那份絕望以及恐懼。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鐵門嘎吱一聲響,溫候終於出現了。
溫候看著她,她也看著溫候,時光一霎那之間彷彿倒轉,回到了當年她被捕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的被綁著,也是如此這般的被審視著。
“我知道想要從你嘴巴里撬出什麼很難。”溫候道:“所以我只問你一次,你身上怎麼會有太尉王敬的信物,你怎麼會和他勾結上?”
原來白晚早就將王太尉的信物貼身放著,就是想讓溫候抓住她的時候被發現,以圖不會輕易殺她。
“呵”白晚沙啞著嗓子笑道:“很難理解麼,仇人的仇人當然就是朋友。”
溫候聽到這話,目光中竟然透出一抹古怪之意,頓了許久才道:“他絕對不是你的‘朋友’,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被利用的傻瓜而已他將你派到簡兒身邊,到底有何目的?”
白晚笑了起來,輕浮的道:“目的?男歡女*也是目的麼?話說回來,你們溫家的男子個個俊俏,不能怪我喜歡他們,我這人沒啥缺點,就是好男色我有告訴過你嗎?你侄兒溫簡的定力可比溫朔差多了,如果不是你攪合進來,他怕是現在都迫不及待娶我過門了呢。”頓了頓,她又遺憾的嘆了口氣,補充了一句:“可惜侯爺你年紀大了,若是年輕個十幾二十歲,我一定會喜歡死你呢。
口味略重,階下之囚大放厥詞,竟然連年長威嚴的溫候都敢出言調戲,也虧溫候修養好,喜怒不流於形,但也不禁像看怪物一樣看她。
“你真是白墨的女兒?”溫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