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殷奕悅白了一眼過來,“切!看過才說,誰知道你是不是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練一然鬱悶地拿手捂著臉狠狠搓了搓。
一聲重嘆:“算了,這事就當我沒說過。”
言者苦笑,“殷奕悅,謝謝你對我這陌生人無私的幫助,謝謝,我走了。”
拋完話,他轉身而去。
“顧冥冥”尷尬地看了看旁人,“殷奕悅,臨了發生這不愉快的事真是對不起,不過我相信你們誰都沒說謊,只是這其中定有某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她動身道:“我會把這件事徹底搞清楚的,我也得走了,再見。”
殷奕悅茫然地看著兩人先後消失,隨後自己凝視了一番這尊玲瓏塔。
屋內自起懸疑聲:“難道這不是現代工藝品,而是真的祖傳文物?”
***
“顧冥冥”追上了大步流星出急促的練一然,兩人一起匆匆。
武:“喂,練道長,你這是要回家嗎?”
練:“這不用你管!”
武:“我相信你,我相信那玲瓏塔是你家祖傳的。”
練:“這已經不重要了!”
武:“啊……”
練:“顧冥冥你走吧,你已經大慈大悲地送佛送到西,現在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
她繼續跟……
練:“你幹嘛還跟著我?”
武:“我正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練一然停下了腳步,“我實在搞不懂你這個人,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幫助,但我已經離家不遠了,閉著眼睛都能摸回去,這個時候你還跟著我,到底為什麼?”
“顧冥冥”道:“我就這麼惹你討厭?”
“不是……”
言者在感恩與迷惑中左右徘徊。
他道:“我很奇怪,你一個姑娘家沒事老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到處晃盪,就不怕把自己置於一個危險境地嗎?”
“歡迎拐賣,也歡迎綁架,就是不歡迎你對我臭著一張臉。”
“顧冥冥”繼續話。
“你欠我的錢只是乞丐級的,我才不會斤斤計較,我跟著你無非三個目的。”
“第一,我失業了,目前心情很差,一直想找個藉口與機會散散心,雖然你我算是陌生人,但我不介意。”
“第二,你欠了菩薩心腸的殷奕悅一個清白還沒還,因為我欠了人家一個人情,所以我要替她討回去。”
“第三,殷奕悅欠你這個心胸坦蕩的人一個清白還沒還,因為我與你是生死之交,所以我定要替你討回來。
練一然顯然對最後一句話頗有些意外,竟然連眼神也瞬間亮了亮。
他道:“我現在要去墓地,那個玲瓏塔是我下葬父母時一併埋入的。”
武贏天對於他的話不免吃驚!
如此說來……
此事的節點在於可惡的盜墓賊。
她點點頭,“這是給父母的殉葬品……難怪你如此生氣,想討要回去,還與殷奕悅發生了爭吵。”
他的眼神又恢復了黯淡,“墓地有些遠,需要搭車,你這裡還有錢嗎?”
“顧冥冥”點點頭,“走吧,實在沒錢的時候我再考慮如何去打劫歹徒。”
[墓地……]
眼見被破壞的父母合葬之墓,練一然難以抑制自己悲痛的心情,他跪在墳前抓著泥土嚎啕大哭。
一旁的武贏天見狀也傷懷。
因為……
這是一座新墳!
他的父母才下葬不久,屍骨未寒。
妖精暗有目的地到四周走了走。
轉了一大圈之後她感覺很奇怪:
——盜墓賊一般是選擇年代久遠的老墳下手,這次卻偏偏看中了新墳。
——周圍不乏各種墳頭草比人高的無主荒墳,但它們竟然躲過了一劫。
稍後,練一然開始用手去修葺這被破壞的墓。
墓地傳出一聲聲嘶吼:“盜墓賊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時間到了下午,練一然的父母之墓已然恢復了原貌,而武贏天除了猜測之外並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追查線索。
兩人默默地下山。
“顧冥冥”於途中啟話:“我懷疑是熟人作案,你父母下葬時參加的人有哪些?”
旁人過了半響才回話:“就我一個,沒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