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著眼兒分析研究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決定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畢竟這不是私事,小點兒說關乎紅刺,大點兒說關乎國家,要真有點兒啥事,她吃不了兜著走。
“火哥,你說真有兩個長得完全相同的人麼?”
“狗屁!”聽完她的話,邢烈火面色很陰沉,卻奇怪的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意外,話說得挺生硬,“琢磨他幹嘛?喜歡上了?”
連翹毫不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喂,要不要講理了?”
微微蹙眉,邢烈火喟嘆一聲,臉上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柔和,粗糙的大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頰,若無其事地說:“行了,這事我會處理,你別瞎摻和。”
一把拂開他的手,連翹有些不服氣地歪著頭望他:“喲,又性別歧視,看不起女人是吧?”
“別小心眼兒!女人摻和只會添堵!”
“既然你信不著我,看不起我,當初幹嘛死活把我搶回家做壓寨夫人?!”她涎著臉細聲細氣兒的問他,小手輕輕放在他手背上,若有若無的撓撓。
“沒有,瞎想!”邢爺淡淡地說,聲音裡帶著參不透的情緒。
瞎想才有鬼了!
不知道為什麼,連翹總覺著這中間有事兒,絕對有啥事兒!可這個男人不說的,不想讓她知道的,她哪怕使出渾身解數也逼不出一個詞兒來。
越想,越窩火!
“邢烈火,你不覺得自己太霸道了嗎?你再這樣什麼都不講,我就跟你離婚!”
“什麼?!”
猛地側過臉來,男人使勁兒瞪著她,然後一把摟住,渾身上下無一不怒,連頭髮絲兒都帶著寒氣,目光更是兇狠得有如北極獵豹。
“你要是敢,老子滅了你!”
“丫的,你想家暴?”
順勢抱住他的腰,連翹做戲似的,一瞬間就化身成了八點檔的悲情女主,小身板兒還一抖一抖的,雨打芭蕉的樣子,弄得邢烈火頭疼萬分,哭笑不得。
這小妮子就是喜歡作怪。
“詭計多端!”
“我說你懂不懂?這叫苦肉計。”
唇角一陣抽搐,整天跟這個女人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扯淡玩意兒,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真是年輕了不少。
雖然,他才27歲。
在擁有她之前,他已經很久沒有年輕過了!
★○
翌日,是普天同慶的好日子——國慶節。
上午9點,**廣場上就開始了隆重的閱兵儀式。
人山人海啊人海人山,人頭攢動啊人頭攢動。
連翹興奮地坐在觀禮臺上,渾身的熱血因子都在可勁兒的沸騰,徒步方隊,裝備方隊,三軍儀仗方隊,武警警衛方隊,一一走過……等她終於看到特種兵方隊的時候,眼睛裡竟有些小小的溼潤,一種打心眼兒裡升起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手握微型衝鋒槍,身著荒漠迷彩服,腳踩黑色特種作戰靴,這是特種兵首次參加檢閱,而這些穿慣了消音靴,平日訓練時,腳步都是越輕越好的戰友們,為了能昂首挺胸地踢出擲地有聲的正步,在訓練的時候個個都在後背捆木頭板子,在襯衣領上別大頭針兒。
閱兵儀式,是莊嚴的,是肅穆的。
沒有人會胡亂講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一個個整齊的方隊上,現場那種氣氛說不出來的和諧。
此情此景,她突然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心情和火哥分享的衝動……
可是,火鍋昨兒晚上就被衛燎打電話給叫走了,想來也是為了這次閱兵的事,不過她心裡明白,他此刻一定就在**廣場上,但她愣是把眼睛瞅酸了,也沒見著他人影兒。
懷著激昂的心情等到閱兵式結束,她準備過去跟忙著採訪的爽妞兒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今兒舒爽也是忙得不可開交,跑前跑後的被指揮著,沒什麼閒工夫和她扯淡,但是等她在廣場上找到舒爽時,竟被嚇了一跳。
爽妞兒這是咋了?
不過幾天工夫不見,這妞兒真真兒的憔悴了不少,那兩隻黑眼圈黑得比‘大熊貓’還張揚,那氣若游絲的感覺,像是受了虐待似的。
一看到她過來,舒爽揮了揮手,笑眯眯的嚷嚷:“連子,先回吧啊,改明兒再約,今兒陪不了你了,忙得頭頂快冒青煙兒了。”
這丫的,強顏歡笑——
恨恨地賞了她一個大白眼兒,連翹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
“爽妞兒,別跟姑娘面前兒裝啊,老實點交待,什麼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