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利祿燒不熱這個在政治上死了心的人,憋著股火,退一步說:“承斌,我知道你膽子小,不想沾手,這樣也好,你搞你的事,只要不向外傳就是了,有朝一日,岳父虧不了你。”
大出他的意料,李承斌說:“我也奉勸你,還是洗手不幹。不然,住在這兒,倘若出點意外,怕我也乾淨不了。”
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楊萬利的火性子終於爆發:“你說什麼?”
李承斌不知哪來的斗膽,想,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挑明:“我是說,這傷天害理的勾當,最好不要再幹,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你若不革面洗心,也別在我這兒。”
“這不是攆我?”楊萬利萬沒想到,這堆死灰又噴出火星,炙手燙人,好不氣惱。不硬點嚇唬下這個呆子,他不服。陰險地一笑:“這麼說來,你是想躲乾淨嘍?”
“有這個意思,也是為了小佩母女不擔驚受怕。”
楊萬利逼視著李承斌,冷冷地說:“可知道你的手早不乾淨了?”
“什麼?”李承斌驚恐萬狀,不自覺地看了下那雙發抖的手,深怕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似的。
“你的手已為我們效了勞,出了力,知道麼?”楊萬利一陣獰笑,陰險地逼視著他。
“胡說,別血口噴人!”李承斌被激怒了,他不允許玷汙自己的清白,誹謗他的人格。為此,他平生頭次罵人,而罵的恰又是自己的岳丈。
楊萬利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