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主動卸甲,這學院領導,由司令全權負責,我時刻悉聽尊便。”
王闖一怔,才從美夢中清醒:‘別的單位,為搶班奪權,打鬥得象紅頭蒼蠅,你來我往,翻滾得如二狗急食,我卻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也清楚自封的‘司令’是個草頭王,名正言順當了官,他媽還愁沒個漂亮妞兒,只怕碰破頭往懷裡鑽。不怨自己長得醜,全怪沒地位,一個看門的,有誰瞧得起?他刁鋒樣兒和我也是半斤、八兩,為啥會有這麼個美人兒?聽說相好的女人不下一個班,還不是他娘地位作怪?’
正沾沾自喜,就聽刁鋒討好地:“關於你的組織問題,趁我在職時,頂住周正、王堅壓力,工人階級嘛,這是重中之重一條,硬給你解決,至於轉正,*前就已辦妥,只是你忙,難有機會說,現在你完全有資格出任咱院黨政一把手。”
王闖一聽,眉飛色舞,忙說:“感謝刁鋒同志,這麼快就回到革命路線上來,以後有啥需要我幫忙處,只管說。”
王闖經過這段闖蕩,也長了不少見識,又心存芥蒂:“這刁鋒葫蘆裡到底賣的啥藥,今天他孃的一切天隨人願,這些當官的腦瓜子裝滿歪點子,可不敢踏入陷阱,一腳不慎,鑽進設的圈套。”
正這麼狐疑著,這時,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