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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白若弦緩了一陣,才覺得好多了,他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沒事,剛才只是意外。”

王懷的手卻沒有離開他的後背,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聲音有些黯然:“若弦,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一起洗?”

白若弦忙搖頭:“不是的,我沒有不願意。”

王懷嘆口氣:“那為何剛才不願意下來?”

白若弦下意識地回過頭看他,王懷的臉被溫泉水蒸騰地微微發紅,平添幾分媚色,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夜的遐想,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若弦,你長大了,不喜歡念之了吧。”

“沒有……我當然喜歡念之,怎麼會不喜歡念之!”

如何他也沒料到,下一刻他的口會被封上,火熱的唇不斷舜著他的,白若弦瞪大眼睛,只能看到王懷眼中猜不透的情意。

“念之……”

“閉上眼睛,”王懷的聲音又低又啞,下一秒眼上一片溫熱,“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

白若弦乖巧地閉上眼睛,任由王懷吮吸著他的唇,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舌舔上自己的牙齒,那麼輕那麼柔,讓他忍不住放鬆,任由他的舌鑽進來。

“嗯……”白若弦不自覺地發出j□j,“念之……”

王懷此刻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頸上,那樣白皙嬌嫩,吹彈可破,他試驗似的一吮,果然是一抹紅痕。他瞬間玩心大起,在白若弦的身上一處處地肆虐下去,頓時,他的面板上綻放無數桃花,煞是迷人。

“念之,我難受……”白若弦伸手去摸他,只摸到他結實的手臂,他想使勁,卻渾身沒有力氣。

王懷又覆上來,在他唇上輾轉:“乖,有我在呢。”

不知過了多久,白若弦覺得自己下腹腫脹得厲害,伸手要去摸,卻被王懷按住:“若弦,不要動,讓我來。”

將白若弦從池子裡撈起,王懷抱著他上去,放在一旁的軟榻上,顧不得擦乾,將白若弦抱在懷裡,伸手握上他的。

白若弦輕輕“嗯”了一聲,任由他的動作越來越快……

事畢,白若弦已經睡著,王懷將他仔仔細細擦乾,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若弦,你終將會是我的,我不急,等著你慢慢長大。”

白若弦回到王府,就看見鍾莞拄著柺杖走路,茉茉在不遠處擔心地看著他,時不時提醒他小心。

鍾莞看見白若弦,扔下柺杖衝他招手:“小哥哥,回來啦?”

白若弦心事重重的,強打精神衝他笑笑:“幾日不見,能下地了?”

鍾莞得意地笑笑:“是啊,大夫說我身體好,恢復得比常人快,你呢,陪王爺辦完事了?”

白若弦聽他問起王懷,表情有點尷尬:“嗯,我先回來了,他隨後就到。”

鍾莞瞪大眼睛:“你竟先自己跑回來了?”

白若弦道:“這個,那,王爺囑咐我回來幫他做些事。”

鍾莞沒多想:“這樣啊,那你先回屋歇會兒,我讓人給你做飯去。”

白若弦便頭也不回地進屋了。

他怎麼跟鍾莞說,難道說他跟王懷纏綿之後,他一時害怕,偷偷跑了回來?天色陰沉沉的,彷彿就要下雨,他邊吃飯邊想,不知道王懷回來以後會如何處置自己?

意料之外的平靜,王懷回來後,並沒有像那夜一樣親近自己,似乎跟平時沒什麼不同,白若弦暗自放下心,可是難免有隱約的失落。

這樣一來,他的心魘復發,又病倒了。

白知易接到訊息,立刻趕了過來,白若弦心中思念師父,寧願在園子裡等也不要再床上躺著,自然,他又被接回白園。

白知易看著小徒弟憂鬱的神色,擔心不已,卻如何也問不出他發病的原因,直到一夜,白若弦在治療過程中,意志全然崩潰,才對她吐出心事。

白知易自然聽得心驚,當今聖上最惡男風,安陽王向來極受聖寵,怎麼會同自己的徒兒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心驚自是心驚,面對困在魘中不得出口的徒兒,她卻什麼也不敢說,只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之後是不能讓白若弦再回王府了。

她想,無論多深的情,時間一久,自然就淡了。安陽王十五歲時就已封王,不幾年就會有封地,說不好將來皇位也是他的,與江山相比,她這個懵懵懂懂的徒兒自然不值一提,而白若弦,年紀尚小,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忘了這一段荒唐往事吧。

誰料,人生竟真真如此荒唐,待二人再次相見,竟是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