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笑……太難看了。
以前馮伸笑的時候頂多是猥瑣,現在可好,猥瑣裡又添了痴癲,越來越不正常了。
進入二月份,白霄就開始為了回家準備起來,把莊園裡的事情面面俱到地處理好後,才在二月中旬,帶著夫郎兒子以及來遠,坐上了回家的船。
李楓送白霄到港口前,拉著白霄的手,拿捏出一副語重心長的嚴肅態度,說:“老六,四姐長盼你歸啊!”,說得白霄相當無語了。
這一路上,除了路程長,其它的倒還算是順利,也不著急趕路,每到一處換乘時,總會好好休息一夜,十幾天後,才終於回到了平城。
火車剛進站,白霄就遠遠地看到了站在站臺上的母親白之琳和嫂子甜杏,不知怎的,眼裡就見了溼潤。
還是回家的感覺好啊,可以和親人擁抱,也可以感到暖暖的溫馨,把從啟昌島帶回來的禮物和土特產,拿出來給雙親和嫂子兄長分一分後,晚飯也在這時準備好了。
這其間少不了淚水,也少不了家人聚在一起的談心,就母親父親各問了許多關心的問題,白霄都笑著一一地解答了。
“剛開始聽甜杏說你從事務所不做的事,我還覺得吃驚,免不了擔心,現在聽你一說,還是和李楓一起做前途要光明些。”
聽母親如此說,白霄淡淡地笑。
自己從事務所不做的事,白霄是拜託嫂子甜杏幫著轉達給母親的,並讓甜杏把自己在莊園裡做的事也告訴給了母親,除了隱瞞了車禍,其它的只是婉轉地實話實說的,想來母親是很好接受的,畢竟總經理的名頭總是要比事務所經濟師的名頭好聽得許多的。
果然,席間,母親問起這些時,表情平靜,眉眼裡也是帶出喜氣的,又加上自己巧妙地回答,這事基本就算是過去了。
“是啊,母親若是從平城呆膩了,也可以帶著父親去莊園裡住,那裡房子大,空氣也清新,很利於養生的。”
白霄說著給母親滿了一杯酒。
家裡和自己走之前沒有什麼兩樣,連規矩都沒有變,只不過因為家裡多了兩名奴僕,用不著澤吾從旁邊侍候了。
隱隱聽著廚房那邊,傳來父親和哥哥“雙重夾擊”澤吾的聲音,倒不是責難,只不過是小半年沒見,想問的實在是太多了。
白霄暗笑,之前回來的路上,白霄都是教過澤吾怎麼說的了,相信澤吾是可以應付得來的。
“是嗎?等今年冬天的時候我過去看一看。”
聽女兒有意接自己過去,白之琳心裡高興,興致也很高,不免得又多喝了幾杯。
酒喝多了,話難免也跟著多起來,白之琳又一次把白霄娶正夫的事提到了桌面上。
既然事務所已經不做了,林總那個念男校的弟弟是惦記不上了,又加上忙著打理事業的原因,考公也沒有參加,之前考慮的那些全盤皆變。
白霄過了今年也有二十三了,也進入了婚娶最好的年齡段,又加上還有了一定的事業基礎,白之琳還是很著急的。
只恨自己接觸不到太高層面的人,給白霄提的正夫人選,自己都覺得差強人意,怎麼也不好在白霄面前說出 口,可……又不得不說。
“霄兒,為母的……想抱孫女了,這正夫該娶還是娶吧!”
白霄早就想到母親會舊話重提的,要是沒有這個心理準備,她也會像馮伸那樣躲到天涯海角了,
“是啊,是到該娶的年齡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啊,難道母親有了?”
白霄順從地回答完,又提出了一個綿裡藏針的反問。
“呃……”
還真是沒有啊,要是有也不至於拖到現在,頭一次,當母親的在女兒面前,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那就不急,母親,我才二十三,和我一起合夥的李楓、馮伸,都比我年長,她們也還沒有娶正夫呢,我有什麼可急的,母親想抱孫女,不一定非要新娶啊,我身邊又不是沒有男人,澤吾也能生啊!”
這次回來,白霄毫不顧忌地在母親父親面前,表現出了對澤吾的疼愛有加,就是想讓母親和父親慢慢地重視起澤吾,也是淺緩地向雙親滲透著有澤吾在,她已經覺得知足,並無再娶之意。
但顯然白霄的這番苦心和舉動,並沒有得來雙親的認可,雙親對澤吾的態度雖沒有之前那麼冷淡了,但還是談不上熱絡,更沒有親人間該有的溫情。
哎,不管澤吾是以什麼形式嫁到他們白家的,單想澤吾曾前後侍候過白家兩個女兒,盡心盡力,